打了那還了得,好幾個鄉親攔住了已經走在暴怒邊緣的彭景柱,生怕因為一時之氣而壞了大事。
彭景柱怒視著張慶雲,道:“行,張慶雲,這筆帳咱慢慢算,等有時間我T不抄了你家我就不姓彭。”彭景柱收豬時哪裡都去,更是結交了一些社會上的人物,農村話,咱不怕,因為咱有人。
當然抄家這是氣話,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張慶雲倒黴了。
彭父盯著張慶峰,質問道:“我們孩子放學回來捱了打,我想問一下,我們得罪你們張家了是嗎?”
金光的老爸,彭真的老爸,海濤的老爸,金偉的老爸,各自拿著木棍牽著狗來到彭父身前,他們身後則是跟著四個小孩。
“說吧!給個交代。”彭景柱沒好氣的說道。
“他娘了隔壁的,俺家孩子沒得罪你們你們憑什麼揍俺?你們今天不給俺一個交代俺拼了這條命也要討個說法。”金偉的老爸是村裡出名的老實人,但是老實人也有發火的時候,而且老實人發火很是瘋狂。
“哼,你們還打斷了我們家小偉的一條腿。”張慶雲忍不住插口道。
“哎呦!”果不其然,張慶雲又捱了金光一彈弓,正如金光所講,這次打的不是臉,而是嘴唇。
倒黴的張慶雲因為沒有聽金光的話而被打了一下,這一下直接將他嘴唇打了個口子,鮮血瞬間流了下來。
“兒子,打得好!”彭景柱摸了摸金光的腦袋很是欣慰的說道。
“臥槽,我給你們拼了!”張慶雲怒氣沖天拿著木棍就衝上前去。
“老四,你給我住手。”
老大張慶峰的聲音傳入張慶雲耳中,聽到這聲大喝張慶雲不甘的看向金光,旋即捂著嘴退了回來。
張慶峰看向彭父,淡淡的說道:“事情的起因一切因為孩子而起,你把彭文叫出來,咱們當面對峙。”
“對峙?說的好聽,你們怎麼不讓張志偉兄弟倆出來對峙?”彭父冷笑一聲,對峙怎麼了?自己怕嗎?但是兒子卻在昏迷。想到這裡彭父就揪心的疼痛,恨不得將張志偉另一條腿砸斷。
張慶峰轉過頭,喊道:“把小偉抬出來。”
張慶峰早已料到這種局面,所以才千辛萬苦說服張宏讓張志偉跟著自己。
只見兩個人抬著張志偉在人群中走了出來,張志鵬則是寸步不離的跟在身旁。
“我們家小偉來了,看吧,這就是你家孩子做的孽!叫彭文出來吧!咱們當面說清楚。”張慶峰說道。
“這不是還沒死嗎?有什麼大不了的。”金光小聲嘟囔了一句。
這話雖然難聽,但是誰都不敢反駁,張家的人誰都不敢小覷金光手中的榆木彈弓。
“叫彭文出來啊!難道他不敢出來嗎?”張慶峰沒好氣的說道。
彭文轉頭看向彭斌,沉聲道:“找幾個人回家用地派車把文文弄來。”
彭斌不忍的說道:“二哥,這行嗎?”彭文在昏迷中,哪裡能受到了這一路的顛簸,作為叔叔不能分擔其痛苦倒也罷了,哪能讓他繼續受罪!
“我讓你去你就去!”彭父冷聲道。
彭斌帶著幾個人離去後,大壩上的人們靜了下來,兩方人都各自抽著煙打發時間。
過了大約有十五分鐘,彭斌拉著一輛地派車在水庫的斜坡上慢慢走了下來,彭母則是坐在地派車上滿臉心痛的抱著昏迷不醒的彭文。
“看吧!這是你家張志偉打的,現在還昏迷不醒,我正想讓你們給我們一個交代,既然來了那咱最好把事情挑明,是公了還是私了我們不怕你們。”彭父說道。
彭文臉上的血跡雖然清理了一下,但卻還是能夠看出來,而且彭文的表情看似很痛苦。
看到彭文這樣,張慶雲直接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