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眼下是個機會,絕佳的機會,挑撥紅玫瑰和張寧偉之間的關係,從而讓他們倆成為敵對的狀態,一旦如此那紅玫瑰的身份就不是張寧偉的手下,如此一來所謂的敵人就不存在了。如果能在危難關頭幫她一把,成為朋友也說不定。
“文文,到底要怎麼做?”張坤認真的問道。
彭文想了想,道:“你去演一齣戲。”說著趴在張坤耳邊悄聲嘀咕了幾句。
張坤聽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旋即問道:“這樣可以嗎?”
彭文自信一笑:“這個真可以。”
“那行,回去後我就按照你說的辦。”張坤回答道。
隨後張坤又和彭文聊了一會方才離開。
紅玫瑰可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張寧偉手下的產業都是她一手打理,可謂商場中的女強人,如果能有這麼一個人幫自己,那麼自己就能省下很多心思。
“這應該是挖牆腳吧?”彭文心中想道。
張坤回到店裡後就睡下了,沒有去找紅玫瑰,待第二天天亮後端著早點才來到了紅玫瑰所在的屋子。張坤的小弟昨夜已經將紅玫瑰的衣服帶了回來,所以此刻的紅玫瑰並不是昨天晚上那副模樣。
“昨夜睡得好嗎?”張坤把早點放在桌子上,淡笑著說道。
紅玫瑰沒好氣的問道:“你們究竟想把我怎樣?”
張坤臉上帶著一絲猥瑣的笑意,一步步逼近紅玫瑰。
看到張坤臉上的笑容,紅玫瑰不由得緊張起來,試想一男一女在一個屋子裡會發生什麼?紅玫瑰雖然號稱女諸葛,但是在被人關起來對外界事物一點都不瞭解的情況下她依舊想不出什麼對策。說不緊張不害怕那是假的,畢竟在外人面前再強悍,她也是個女人。
她本能的向後退去,由於過度緊張,紅玫瑰忽略了身後的床,直接倒退到床沿一下子躺到床上,圓潤的雙峰因為她突然躺倒而波動了一下,看的張坤是心中一蕩。
張坤雙手按在床上,雙臂中間乃是宛若一個小綿羊一般的紅玫瑰。張坤淡笑著說道:“我很好奇。”
紅玫瑰緊張的看著眼前比自己小四五歲的男人,生怕他做出一些壞事,雖然緊張,但是還是強裝鎮定的小聲問道:“你好奇什麼?”
張坤站起身,臉上恢復了認真的表情,問道:“一個女人混灰社會難道不是一件稀罕事嗎?而且你混得還很好。”
紅玫瑰淡笑一聲:“這難道很稀奇嗎?”
張坤聳了聳肩,問道:“這不算稀奇嗎?”
“或許吧!”紅玫瑰嘆息了一聲,問道:“能和我說說你嗎?你是個東北人,為什麼來到省?而且你這個年紀也做出了很多令人刮目相看的事情。”
只見張坤陷入了回憶中,片刻後站起身來到窗前,緊接著在懷中掏出香菸各自點上,淡淡的講述道:“沒有人願意背井離鄉,來省只是迫不得已罷了。”張坤抽了一口濃煙,旋即緩緩的吐出一個菸圈。
看著張坤如此傷感的模樣,紅玫瑰心中一根弦不由得動了下,好奇的問道:“能和我說說我?”
張坤看著不知名的地方彷彿沉入了記憶的長河中,良久才輕聲說道:“我是東北人,家住在農村,因為家境困難很早就輟學了,我有一個雙胞胎哥哥,我們倆輟學後在社會的最底層打了兩年零工。打零工很苦很累,而且又賺不到錢,能維持生存就已經夠不錯了,那時因為我們哥倆小,沒少挨騙,屢次上當之後我們得到了一個結論,這世道,好人沒有好報,所以我們哥倆發誓,這一輩子不做好人。
我們開始在社會上混。都說混社會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稍有不慎就會丟掉性命,但是我們哥倆不怕,因為混也是一種生活,但是這種生活很艱難,直到我們倆遇到一個人,一個號稱三爺的人。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