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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的傷,等張小花把具體的情況說完,馬景就立馬打消了習武的念頭,早早的收起自己的善意,明日還是惡目相向吧,開玩笑,練什麼拳法,這剛剛學了一個月,沒練會幾個招式,就被人一掌打的要死要活,若是自己習武,一定會比張小花學得好,那人家還不一掌就把自己打死的?

想想張小花說的,他的二哥張小虎比他厲害十倍,不一樣被餘得宜揍得滿地找牙,差點一命嗚呼?還是自己明智,沒有走習武的道路,拍拍胸脯,暗自為自己踏上青衣小帽這個有光明前途的職業,欣喜不已。

旁邊的憨厚劉二,則只是聽,偶爾微笑,表示贊同,忠實的表演一個跑龍套應該做的一切動作。

馬車一會兒就到了浣溪山莊,依舊是從旁門進入的。

馬車停在旁門,等待護衛的檢查,馬景和劉二不比秋桐,不需要什麼腰牌,甚至還能帶陌生人進山莊,他們老老實實地分別掏出自己的腰牌,交了上去,然後那護衛就看向張小花,張小花一愣,隨即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可不,自己數月前出莊的時候,可是領過腰牌的,這會兒自然是要把那個腰牌繳還的,不過,那個腰牌自己倒是放哪裡了呢?許久不用,似乎淡忘了。好像自己跟著李錦風學讀書寫字的時候,用它做過鎮紙吧,剛才收拾包袱的時候,也沒注意是否放進去的。

小包袱是打了結的,結,這個東西,打起來容易,解開來難!張小花的左手以及受傷的右手,解得很費力。馬景就在一旁,很自然就接過包袱,幫忙解開了,張小花翻了翻裡面的事物,果然,在幾本書中,找到了遺失的腰牌,撿起來隨手就遞給了馬景。

馬景也沒有在意,隨便看了一眼,轉身就要遞給護衛,剛要伸手,突然想起什麼似地,嘴裡“咦”了一下,又縮手回來,仔細的看了看那個腰牌,上下左右看了個遍,然後皺著眉頭問:“張小花,你這個腰牌怎麼跟我們的不一樣呢?”

張小花楞了,接過腰牌仔細看看,說:“就是這個啊,我沒別的腰牌,只有這個的,應該是上次出山莊的時候給的,難道這個腰牌不是咱們山莊的嗎?壞了,那我是不是弄丟了?”

馬景也楞了,說:“這個腰牌應該是咱們山莊的,跟我們那個差不多,而且我看起來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張小花問道:“怎麼?山莊的腰牌也分很多種?”

馬景掃盲般說:“是啊,根據幹活兒的不同,每種人的腰牌是不同的,就像是咱們挨著的聶小二他們……哎呀,想起來了,聶小二剛來時,跟我一起去過平陽城,他的腰牌就是這樣的。當時,我還拿著兩個腰牌比來比去的看過,所以看著你的這個比較眼熟,你怎麼能拿這種腰牌呢?”

張小花苦笑著說:“馬哥,我這不也第一次拿腰牌,我怎麼會知道緣由呢?你還不如去問人家護衛呢。”

馬景一聽,覺得有理,就把腰牌遞給了護衛,護衛拿過,仔細驗過,登記後就收了起來。這時馬景恬著臉湊上去,問:“這位護衛大哥,問個問題啊。”

那護衛點點頭。

馬景問:“護衛大哥,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我這位小兄弟能領到這種腰牌?”

護衛聽了,笑呵呵地,像看一個白痴一樣,這樣回答:“我也不知道呀,我只管驗證是否是真的腰牌,放人進莊,至於誰用什麼腰牌,我可不管,發腰牌的事情,你要到前面問發腰牌的人喲!”

馬景聽得是滿心的不爽,這跟沒說有什麼區別?不過,他可不敢流露不滿的情緒,堆著一臉的假笑,連說謝謝。

那護衛也沒說什麼,揮揮手,放那馬車進莊,心裡也是暗自誹謗:“我就知道你不滿意,嘴裡說謝謝,沒準兒心裡怎麼說我呢。”

馬車把三人放到小院的門口,就去了別處。

下車的張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