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間就覺得這話裡的意味兒曖昧了,抽回伸進他褲兜的小手,她近距離觀察著他俊朗的臉,心裡的小鹿子又開始不聽話地蹦噠了起來。
“原來你才是大流氓!”
嗔怨地瞪了他一眼,她眼皮兒又垂拉下來。
然後,心裡狡黠一笑,乖乖地俯過腦袋,舌尖往他耳窩裡輕舔,聲音曖昧又親暱:“你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
眸色一黯,梟爺雙手拉住她單薄的肩膀,狠狠一捏,“討巧賣乖!”
“誰說的?!”急急地舉著兩根指頭,寶柒著急地為自己辯解,然後瀲灩的眼兒微挑,將自己扎著大馬尾的長頭髮給解散了開來,身體靠過去,就將長髮在他脖子上纏了一圈兒,將兩個人用頭髮裹在一塊兒,凝脂般白皙的小臉兒上格外明媚認真。
“看到沒有?纏住你,就是一輩子,你不要我也不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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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說,一邊又將粉色的唇兒落到他的唇上,咬一口,啄一下,說一句,又吸一下,又含一下,曖昧煽情的動作,卻是說不出來的小姑娘式的單純和稚氣。
梟爺默了,好半晌沒有說話,沒有回應。
不過,摟在她腰間的大手,卻像兩隻鐵鉗一般,越來越緊——
事實上,被她用頭髮纏住脖子的男人,心裡的滋味兒用百轉千回來形容也不為過。在她的親吻裡,他渾身的血液都在往腦門兒上衝,沒有人知道,一向冷漠寡情的他,那時間,竟詭異地想到了一句詩。
——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浮想聯翩的結果就是,潛藏在心底深處那隻被關押的猛獸,再次以極快的速度甦醒了,叫囂著要吃人的熱度升得高高的狠狠杵在她腰上,壓都壓不下去。
緊繃的身體,急切的想要釋放,這陣勢頭來得又狠又猛!
然而,這會兒不僅是大白天,還是在街道上。
閉了閉眼睛,他喉結滑動極快,恨不得把她捏碎吞下去——
這想法一入腦,讓他有點兒懷疑自己是不是真中邪了,為什麼過去二十多年都沒有過這麼強烈的男性慾望,一沾上她就會有那方面的需求和想法?
捏碎,吃下去……
不對,範鐵說那是……
還沒想明白範鐵的話,就在這當兒,果斷地,騷擾電話來了。
眉頭跳了跳,他輕籲一口氣,將懷裡的小丫頭扶正,從兜兒裡掏出手機來。
“老二——”剛一接起,寶媽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小七是跟你在一塊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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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沒有否認,卻皺了皺眉——
“她的事兒我都知道了,這丫頭……”寶媽嘆了一口氣,又有點兒咬牙切齒,“你說她怎麼就這麼不爭氣呢?想考好成績也不至於……”
“大嫂!”冷冷地打斷了她的話,冷梟神色不慍,語氣冷了下來:“這事不要那麼快下定論。”
敷衍著寶媽,他心裡卻琢磨開了,她為什麼會這麼快就知道這事兒了?到底是學校打的電話,還是那個說不想讓寶柒捱罵的遊念汐?
尋思間,寶媽似乎很無奈,話裡話外全是感嘆:“唉!我是管不了她了。回來再說怎麼解決吧,對了,你們什麼時候回來?”
聞言,摸了摸寶柒的臉,冷梟喉嚨梗了梗,眉目驟冷,沉聲說:“路上,回見。”
他掛掉了電話。
可是,寶柒卻糾結了,纏著他的脖子小獸般嗚咽:“……二叔,我們不去帝景山莊了嗎?我的禮物呢?”
她說不出來是個什麼樣的心情,好不容易等來的良辰美景,就要這麼被無情地打碎麼?
我靠!
“怎麼,等不及了?”將她納入懷裡,男人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