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腦子有點兒亂。
“說得好。”
男人冷冷說著,低下頭就噙住了她的唇,像是為了急於求證她其實是在意他的,或者為了向她證明彼此絕對不可能各不相干,男婚女嫁,他向她霸道地索著吻,舌尖狠狠撬開她的牙關,將她滑膩的小舌納入口中就狂烈的吮吸,動作急切得像是恨不得把她吃進自個兒的肚子。
“喔喔……喔……”
寶柒舌頭被逮住,口沫交接中,鼻翼裡呼吸載發不暢,身子扭動著,小手使勁兒抗拒著,拼著吃奶的勁兒推動著他的肩膀。
泰山般的壓力,哪兒是她能推動的。
男人的急切,猴急,霸道,不過幾個回合下來,她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心下鬱卒!
她當然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少言寡語如冷梟,並不習慣說太好聽的話,更不習慣用言語來表達自己的情感。他這是用他的熱情擁吻來告訴她,他根本就不在意她會不會生育,他是樂意跟她在一塊兒的。
她能麼?!
如果老實交待的結果是這樣,她還不如不交待。
她要的當然不是他的同情、憐憫或者可憐,她說清楚這事兒,一來因為他的逼迫,二來她希望藉助他向來理智的大腦,明白他自己該負起的責任——他是冷家唯一的獨苗孤根,必須得為冷家傳承香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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