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裡,好幾次勸他們離開這裡,一直沒答應,一定要見了你才肯罷休。”
葉河圖搖頭嘆息。魅力大了真的沒辦法。
要是趙師道聽見葉河圖的內心想法,準被驚掉下巴。
“帶我去見他們。”葉河圖對趙師道說道,既然別人一定要見到他才肯罷休,那麼就讓他們看一下,看一下又不會懷孕,一個大老爺們還怕啥。
營帳裡,黃勃然聚精會神地聽著女兒黃穎給他講述被那個黑衣人擄走的情節,一段一段,聽著好像是天方夜譚,武俠劇中的情節都出現了,信奉馬克思列寧主義的黃勃然對此保持了高度懷疑。
“爸,他很厲害吧。”黃穎雀躍地對父親問道,滿面皆是神采飛揚,每一個女孩心中,都有一個武俠的夢,長大後才發現做不了劫富濟貧懲惡揚善的女俠,但心中還是有一個嚮往,或者找到一個會武功的男人。
很不幸,葉河圖成了黃穎心中陽光高大的武林高手。
黃勃然雖然保持很大的緘默,但還是微笑回答道:“是很厲害。”
他不信女兒口中的那個年輕人真像武俠小說中寫的那番,身手固然是有,但不會像是女兒口中說的那樣神奇。
“當真厲害?”一個輕佻的語氣從營帳外面傳進來。
黃穎聽見這個熟悉的嗓音,迫不及待地對父親解釋道:“爸,就是他,真的很厲害呢。”
黃勃然無可奈何地看著女兒黃穎,這孩子,從小到大還從沒像現在這樣過。葉河圖已經進入了營帳中,黃勃然站起身來,傳遞過去一個發自內心的微笑,葉河圖救了他女兒,無論如何也要厚禮以待之。
“這位是黃教授吧。”葉河圖微笑道,北大考古系的教授,這是趙師道在外面告訴他的。
“什麼教授不教授的,你可以叫我黃老師。”黃勃然很有禮貌地笑著回應道,他並沒有因為是北大教授而與常人不同,身份固然能夠彰顯一些事情,但平時還是放下身份多與人接近比較好。
“英雄,你叫什名字?”黃穎跑到葉河圖的身邊,臉上滿是希冀地看著後者問道,葉河圖的形象在她眼中與超級賽亞人沒有兩樣。
“你難道不覺得你這個問題有些進展太快了?”
葉河圖笑吟吟地對黃穎反問道,看得黃穎臉上騰起幾片紅霞。
“人家只是想問一下你的名字,不可以嗎?”黃穎嘟噥道,被葉河圖的話說得一陣心虛。沒有遇到葉河圖之前,還沒有人用這樣的語氣和她說過話,所以葉河圖是第一個。
“當然可以。”
“咳咳。”黃勃然的咳嗽聲在兩人耳畔響起,再讓這個兩個年輕人當著自己打情罵俏還有沒有王法。
“爸。”黃穎白了一眼父親,雖然黃勃然在這些私人問題上從來不過問她,但是相對於比較保守的父親,黃穎還是有些放不開。
“哦。”黃勃然乾笑一聲,他豈會看不出女兒對面前這個青年的好感,不明對方背景家世的情況下,他是不會盲目作出決定的,儘管葉河圖救回他女兒,但這不是報答的最佳方式。
“你叫什麼名字?”
“我姓葉。黃教授叫我河圖就行。”
“河圖?清明上河圖中的那兩個字嗎?”
“是的。”
黃勃然沒有街坊鄰居的作風,將戶口查詢到底,得知葉河圖的姓名後便夠了,素未謀面便想要打探別人的家世,除了裝逼的本質之外,便是為人處世上問題不小。這和一個人的家教密不可分。
“河圖,看你的樣子,不是北京人吧。”黃勃然熟絡地和葉河圖拉起家常,黃穎則是安安靜靜地坐在旁邊看著葉河圖和父親說話。
“嗯。”葉河圖點頭道,他是哪個地方的人連他自己都不清楚。崑崙?這個從小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