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找我們有什麼事?”表情和長相一樣無害,讓人生不出一點危機感。只有細緻觀察才會挖掘出的輕狂已經被笑容掩蓋地滴水不漏。君逸楓好奇這個藏族男子能夠講得一口流利的漢語,外表看來也不是平平凡凡的人。
有的人,從開始選的就是外家功夫,所以身體方面後天便會異常結實,這一門練到極致會有罡勁產生。主修的外家罡勁自然非那些內外兼修擁有的罡勁可比。但武學上,講究的是感悟,肯勤奮努力固然不錯,沒有天賦註定只能仰望。
藏族男子跑過來,率先自我介紹,性格開朗大方表達出西藏人應有的熱情。“我叫扎西得勒,是這裡的當地人。”憨厚摸摸腦袋,又說道:“不過師傅給我起了個名字,我以後也決定用它出去闖蕩。”
君逸楓覺得這個體型碩大的藏族青年十分好玩,對他師傅起得名字也感到好奇,這麼個樸實的藏族青年能有怎樣的名字。隨聲問道:“你師傅究竟給你取了什麼名字?”
藏族青年收起那份憨厚,只要提到師傅,這個二十餘歲的青年心中總有一種莫名的激動,是尊重,也是敬仰,氣勢一變有些讓旁邊的君逸楓不太適應,葉河圖倒是覺得面前這個藏族青年有點意思。
“我師傅說,我五行缺金,天生薄命,靠的是一股韌勁活到現在。所以給我起了一個名字,叫做鍾智剛。”提到鍾智剛這三個字的時候,藏族青年的語氣微微顫抖,不知道是自身激動還是源於他的師傅。
“你師傅不是西藏人,不然不會了解五行八卦之類的吧?”葉河圖向這個名為鍾智剛的青年問道。鍾智剛氣勢隨之一緩,逐漸恢復常態,但仍然有止不住的情緒波動。
“我師傅的確不是西藏人,我這身本事是離開西藏後拜師學藝得到的。要不是我師傅叫我回來參加活佛接任大典,我是不會再來到西藏。”說到此處,鍾智剛神情落寞,語氣中更是有些許憂傷。一個看似陽光的青年能夠在短時間內變換出幾種截然不同氣質,不經歷些事情是無法做到的。
葉河圖從鍾智剛的神情裡看出點眉目,微笑不語。旁邊的鐘智剛已經是握緊拳頭,緊盯前方,幾個人身著傳統的民族服飾與身後跟隨的幾隻性情非善的藏獒出現在葉河圖等人的眼際中。
“扎西得勒,你這個廢物怎麼又來西藏了?”其中一個藏族青年輕蔑道,看見旁邊的葉河圖與君逸楓,特意用了漢語,準備在他們羞辱鍾智剛一番。鍾智剛眼睛呈血紅色,爆發之前的徵兆。
“我不叫扎西得勒,我的名字是鍾智剛!”一字一句咬牙說出來,鍾智剛面有不甘。
“鍾智剛,這名字不錯,起碼比扎西得勒順耳些。”另外一個藏族青年隨意說道,向身後的藏獒丟了一塊隨身攜帶的牛肉,幾隻藏獒躍身接住,相互撕咬。
葉河圖阻止想要插嘴的君逸楓,繼續平淡看著這一幕。
“聽說你找到一個老不死的師傅?怎麼,想報仇。來啊”先前的青年衝鍾智剛挑釁道,根本沒有把這個有點本事的鐘智剛放在眼裡,平日跋邑慣了,加上後臺足夠硬,在整個倒也沒怕過誰。偶爾踢倒過幾次硬板凳,後臺出面幾下擺平了。葉河圖幾人的裝束也沒有讓這幾個地頭蛇覺得哪些地方強硬。
“老不死”這個詞彙鑽入鍾智剛的耳朵,師傅平時叮囑的什麼修身養性忍字當先再也無法壓制,衝了出去,向著出言不遜的那個藏族青年就是一拳。之前在西藏被壓迫的憤懣以及在師傅要求下吃過的各種苦全部轉化為這一拳,向那個藏族青年衝去。
陰冷的面容,掠過一道不屑。那個藏族青年放聲道:“前幾年給他吃的苦還不夠,今天要讓他長點記性,什麼狗屁鍾智剛,在我面前照樣得趴下給我添鞋!”儘管鍾智剛這一拳已經觸控到了外家邊緣,但比起這個先天優勢佔先的藏族青年,還是差上一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