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炎陵繼而又說道:“能夠結交他,儘量結交,不能夠結交,最好不好和他把關係弄僵了,你已經代表趙家向他道歉了,他應該不會繼續再鑽牛角尖。”
趙兵和趙建國聽到這番話,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趙炎陵根本就沒有看向他們這邊,而是仔細地向趙師道叮囑道,趙師道一句話一句話地聽清楚,並牢記於心。
人生中不應該有太多為什麼,每一件事都有水落石出的時候,只是需要足夠的機緣而已,等得到,自然會揭開謎底,等不到,只能繼續再等下去,直到有一天恍然大悟,才自嘆道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趙炎陵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醞釀不久後,輕聲道:“不管這小子有多大的能耐,讓我親自來和他過過招。”
屏住呼吸的趙兵和趙建國聽到此言,身軀微微一顫。
葉河圖沒有以強凌弱的特別愛好,被他輕輕一碰就落得頭破血流的青年最多也只能夠怨天尤人,鍾智剛在一旁看著這一出有聲有色的話劇,耐看,卻不過癮,原因是葉河圖的表現不能夠讓他像閱讀一些非主流讀物後而產生極強的代入感。
“這小子,敢學我裝逼,難道他不知道我最恨的就是別人像我一樣裝逼嗎!”葉河圖憤憤不平道,鍾智剛叫了一聲大哥,他才收回目光,這個在北京灰色圈子還算有點名氣的青年今天就華麗地栽在了葉河圖的手裡。
把美元揣進口袋,葉河圖回過頭對鍾智剛說道,走,哥帶你去喝酒,甭理這些傻逼玩意,經不起折騰還要出來討生活。
鍾智剛無言以對,人不可貌相啊,看上去一個斯斯文文的大哥怎麼就這麼暴力,算上軍區和飯店的兩次,這已經是第三次出手打人了,鍾智剛看到的的只有兩次,這一次比上一次抽得還要給力,人直接就被抽飛出去了,就算是鍾智剛見識中,西藏那些三大五粗的藏民也沒有葉河圖這樣的腕力吧,真不知道看上去並不強壯的葉河圖哪裡來得這麼大的力氣。
一路走著,一棵老槐樹下坐著一個帶墨鏡的算命先生,面前擺著一張棋盤,棋盤散佈著幾枚象棋,有紅有黑,幾枚象棋佈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殘局,棋盤旁邊標有幾個大字,十元一盤,若勝者返之五十元。
葉河圖看見這個算命先生,悄然一笑,走了過去,站在棋盤旁邊盯著算命先生的佈局,冷笑不已,這種殘局只要是人都會輸,完全就是一個坑,挖好了等著貪財的人去跳,無論怎麼下,對方早已算好每一步的應對之策,下到最後,除了雙手投降,別無選擇。
“有沒有十塊錢?”葉河圖向身邊的鐘智剛問道,他今天要挫一挫這些坑爹的玩意。
鍾智剛一摸口袋,還好有十幾塊錢,全部遞到葉河圖的手中,葉河圖拿著十幾塊錢,蹲下身去,算命先生雖然戴著墨鏡,但不影響他觀察葉河圖的一舉一動,這不擺明了要給他送錢來麼,這麼好的差使上哪去找?
“如果我輸了,這些錢就是你的。”葉河圖笑著跟算命先生說道。
“是的。”算命先生平靜地說道,沒有因為送上門一隻肥羊而表現的太過於興奮。
“那麼開始吧。”葉河圖將十幾元丟在棋盤上,打定主意要和算命先生過幾招,算命先生若有似無地看了葉河圖好幾眼,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許多人都知道這種江湖棋局十賭十輸,面前這個年輕人既然不相信這個事實,他也無所謂讓葉河圖多一點見識,畢竟人家還是交了學費的。
拉開序幕。
“是你先還是我先?”葉河圖嘴角浮起一絲狹隘的笑意。
“你先,我先,都沒有關係。”算命先生被葉河圖的話語打斷了一下,不知道江湖棋局的規矩還要來和他下棋?難不成是錢多了沒有消遣的地方?
“那我是執紅還是執黑?”葉河圖又問道,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