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男人，如果她是個男人的話，那還有陸寒舟什麼事，說不定他們這輩子都不會遇見。

她的眼神閃過一絲別樣的神色，但沈清歌並沒有發現，這時楚紅的身影出現在大家面前。

“你們剛在說什麼？什麼東西便宜了陸寒舟？”她嘴裡叼著一根菸，步伐漫不經心的，有些懶散，也很符合她的性格。

馬盼娣皺著眉頭看了她一眼，“你怎麼在清歌面前抽菸？趕緊滅了。”

楚紅這才把煙掐滅，“趕緊說說什麼東西便宜了陸寒舟？”她的眼裡滿是吃瓜的神情，“該不會是陸寒舟親了清歌吧？可千萬別啊，陸寒舟那歪瓜裂棗怎麼能親咱們如花似玉的清歌啊。”她一手痛苦地捂著胸口處。

“不是，你看看我的臉跟之前有什麼不同？”

楚紅湊近一看，隨後雙手抓著沈清歌的肩膀，一臉認真地搖頭，“沒什麼不同，就是眼睛裡有兩顆眼屎，還有你的眼神裡滿是我，嘿嘿。”

沈清歌翻了個白眼，手揉了揉自己的眼角，還真有眼屎，“摸摸我的臉。”

楚紅這才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臉蛋，“哇，你的臉可真滑，那還真是便宜了陸寒舟那小子，老天爺怎麼沒把我生成男人？氣死我了。”

“你這是用了什麼東西？”她的眼神裡似乎看到了另外一條發財之路，要是她拿出去賣，一定會有不少人跟她買，而且她手裡的人脈可不少。

“這是美白膏，用一個療程就能美白，什麼膚質都能用，而且沒有任何副作用，一個療程是半個月，也就是差不多兩瓶，你拿回去試試？”

“行，我拿回去試試，你放心，我手上有不少熟客，而且都是很信任我的那種。”還好當初她選擇投機倒把，不然她都不能過上現在這樣的生活，還認識了兩個好朋友。

沈清歌剛好做了兩瓶，“行，你們一人一瓶，用完了你們就是活招牌。”她拍拍兩人的肩膀，臉上有一絲絲狡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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