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帶的平板改稿子。
但是隻要一閉眼,腦海里自動浮現的就是那雙清冷到極致的眼,好不容易平復下去的情緒再次煩亂起來,筆一扔,乾脆閉上眼休息。
下午五點的時候,陳湘給她發了一個訊息,說是她今天不能陪宋齊雅了,陳鬱回來了,聽說是工作調動,要在蕪城的醫院幹整整一年。
這人嘴還挺嚴實,昨天一個晚上愣是沒吐露半分。
許辭沒多想,晚上,孫溪給大家安排了一個五星級的酒店,開了一個小包間,這次出來,財務撥款加上朝閆個人給的補助,平攤到每個人頭上不少於一萬塊,能使勁揮霍。
一群平日裡省慣了的打工族一下子就放開了吃,往最貴的點,要了不少酒,喝多了就開始鬥歌,聲音震耳欲聾。
喝到一半,岑涔就出去上廁所。
出去沒半分鐘,外面就傳來了歇斯底里的尖叫。
許辭一愣,和孫溪兩個人衝出去。
轉角處,岑涔捂著耳朵渾身抖得厲害,地上散落著一個花瓶的碎片,白玉的,許辭之前上珠寶鑑定課的瞭解過,眼前這個玉種,市價千萬往上。
「許總監,我……」岑涔話還沒說完,手腕就被一旁的男人強硬地扣住,凶神惡煞地朝她吼,「叫人也沒用,這是我們老闆剛從拍賣會上拍過來的極品花瓶,就這麼被你碰碎了,你以為你隨隨便便叫個人就能平息嗎?」
吵鬧聲引來了經理,經理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一下變得諂媚起來,湊上去,看到地上碎裂的花瓶的時候,整個人瞳孔也跟著放大。
「我不是故意碰你的,是你自己沒拿穩,和我沒關係!」岑涔拼命掙扎,但是男人的手勁很大,她扯得手腕都發紅了,都沒鬆開,害怕地拼命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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