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主動開口爭搶什麼。而劉厚和郭攸之很明顯是需要留守中軍的。
“讓你去也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劉厚道。
“什麼事你說,別說一件事,10件我也答應你。”張苞拍著胸口大大咧咧地說。
“很簡單的事,就是不准你衝上去和人鬥將。”劉厚很瞭解張苞的性子,怕他不受激,一衝動就衝出去和人單挑,出什麼意外的話,自己怎麼和張飛交代?
“這。。。。。。三弟,不給鬥將,這是什麼道理,這樣打仗還有什麼意思。待會你的火槍兵一發動起來,魏軍鼠輩就會像割莊稼一樣,一茬一茬地倒下,沒勁得狠。何不讓我先找呂建這個鳥人廝殺個痛快。”張苞爭辯道。
“你不用管什麼道理,就是不讓你去鬥將,你答應就去,不答應就叫大哥上。”劉厚懶得給他解釋原因,難道跟他說,因為看你年幼,力氣還沒長成,武藝也還沒練好,怕你打不過人家嗎?如果這樣說,激起他心中的傲氣,他鐵定是要衝上去的了,到時候九頭牛也拉不回,豈不壞了自己的好事。
“你,你,你,阿斗,你怎麼可以這樣,你看不起人是不是,你,你不能這樣啊。。。。。。”張苞被氣得夠嗆,指著劉厚結結巴巴地道。平時在人前,他很少稱呼劉厚為阿斗,多數會叫三弟,現在被氣到了,也顧不得其他,直接將私下裡叫的小名都叫了出來了。
“哼,就是看不起你,怎麼樣?你想去鬥將,等你打贏我再說。”劉厚不以為意地道。
“好你個小阿斗,難道我怕你嗎,等打完這一仗,我一定會找你大戰三百個回合。”張苞怒道。
平時閒來無事時,劉厚經常和關興、張苞切磋,三人中,張苞力氣最大,但是總是輸多贏少。劉厚和關興兩個武藝相當,各有輸贏。
其實張苞也不是打不贏劉厚,如果換成生死廝殺,兩個人誰勝誰負就不好說了。但是比武就不同了,劉厚心思靈活的,槍法詭異多變,往往抽冷子就給張苞一下。雖然是輕飄飄的一下,但是比武的話是去掉槍尖,在棍子頂端包上面粉包的,勝負由計算身上的白點來確定。所以即使輕飄飄點一下也是算數的。
如果是生死搏殺就不一樣了,憑劉厚那幾下花拳繡腿,就算刺中張苞,也不一定能刺穿張苞身上那厚重的鎧甲。而身嬌肉嫩的劉厚只要被他的長矛碰一下,肯定就得脫皮掉骨的。
這裡面劉厚是取了巧的,張苞使用的是80斤重的鐵矛,舞動起來自然艱難無比,速度很慢,而劉厚用的是10幾斤重的木杆,舞起來速度快了不止一籌,所以往往能抽冷子給張苞來一下。
當然,除了取巧因素還是有一點技術因素在裡面的:他來自後世,對內家拳有一定的認識,在趙雲的悉心教導下,槍法已經有一定內家勁力的影子。
張苞每次和他交手都會覺得自己的長矛好像被對方的槍粘住一樣,每次揮動起來都覺得艱澀無比,就像有在水中揮刀一樣,每每眼看要刺中目標,又總會被一股力量將矛尖莫名其妙帶偏。
就這樣,張苞每次和劉厚比武幾乎都是輸,和關興比也是如此,他又不是個肯服輸的人,經常纏著兩人比武,屢敗屢戰,樂此不疲。
“好吧,等打完這一仗我給機會你報仇,不過現在你要先答應我不去鬥將,否則我就讓大哥主攻,你去包抄後路。”劉厚道。
“包抄後路有什麼好玩,我答應你就是了。張苞怏怏地道。
“那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