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方文今天才發現,這句話太有道理了。
他身後二十九名出身A等精英培訓的學員,每個人都自幼修煉了最少十年,加上培訓基地內獎勵的元液,他們最弱的都有二十年以上的內勁修為。而這些預備役的警備士,他們最強的幾人也不過和這些學員相當。但是數百警備士一擁而上,鉗子、扳手、鋼管、鋼筋雨點一樣揮下,二十九名男女學員只抵擋了不到兩分鐘,就鼻青臉腫的倒在了地上。
所有警備士隨之湧向了方文。方文承受的壓力瞬間大了起來。
腳踏七星步,手揮殘陽掌,方文有如泥鰍一般在人群中穿梭。他的身體帶起了隱約可見的殘影,仗著身軀小、步法滑溜,他硬是在數百警備士的圍攻中堅持了十幾分鍾。他下手又狠又刁,對男性警備士,他就是一腳踢向人家下身;對女性警備士,他就一掌轟在對方胸脯上。
小小的廣場上東倒西歪的倒下了兩百多人。男人都抱著下體狂呼,女性則是捂著胸膛呻吟。被踢中下體的男人也就罷了,無非是疼得渾身痙攣而已。可是被方文殘陽掌擊中的女人,被擊中部位的衣服被掌力燒得稀爛,白嫩的乳房上歪著一隻黑漆漆的雞爪子一樣的手印,怎麼看怎麼刺眼。熱毒更順著乳房直透內腑,燒得那些女性警備士眼淚鼻涕全流了出來。
“這~~~這傢伙!”會議室內,一名中校目瞪口呆的看著方文用如此無恥的手段擊倒了這麼多人。
“太棒了!”冷嘯舉起咖啡杯歡呼。方文的招數實在是太下流、太無恥了,他簡直愛死了方文。他冷嘯上校以前吃虧,就吃虧在選派的人太忠厚朴實上了!看到方文一記記撩陰腿、一記記拍胸手,看到他無恥的利用警備士的身體做肉盾抵擋四周的攻擊,冷嘯簡直太滿意了。
兩名牛高馬大的預備警備士‘嗷嗷’怪叫著,雙手握著鉗子、扳手等兇器,胡亂揮動著撲向了方文。
方文的身體突然向下一倒,身體順著地面‘哧溜’一聲朝前滑過三米多遠,輕巧的從一名警備士的襠下穿過。當然在穿越的同時,方文輕輕的用鳳眼拳對著那警備士的下身輕輕的鑿了一拳。一縷穿透力極強的拳勁直透內腑,那高大健壯的警備士‘嗷’的一聲慘叫,抱著下身僵硬在原地,再也動彈不得。
“哈哈哈哈!”方文狂笑起來。他自地上一個騰身跳起來三米多高,雙掌放出淡淡的熱浪,居高臨下一擊力劈華山,狠狠的砸在了兩名女警備士的胸脯上。掌心溫度有如烙鐵的雙掌將大片衣服化為灰燼,‘嗤嗤’兩聲,兩隻漆黑的手印出現在那兩女警備士的乳房上。
“你們這幫子廢物!蠢貨!想要整治大少我,你們還差了一萬年!”方文猖狂的大笑著。
他使用的是自培訓基地學來的七星步法,使用的是殘陽掌。他並沒有使用御風經上的武學。就這樣,也足夠他將這千人左右的預備警備士一一擊潰。方文和這些預備役之間的差距太大了,這種差距不僅僅是功力上的,更多的是潛力、天賦、閱歷上的差距。
淡淡的銀光在瞳孔中閃爍,那些警備士的招式在方文眼裡變得越來越慢,他很輕鬆就發現了他們招式中的破綻、發現他們的包圍圈中的漏洞。他‘咯咯’怪笑著,對著那些破綻拳打腳踢,從那些漏洞中清風一樣滑過,所過之處,又是一大片警備士倒在地上。
“小子,不要太囂張了!”操場一角,停放著幾輛輕型戰車的地方傳來了憤怒的吼叫。
方文飛快的朝那邊瞥了一眼,不等他有閃避的機會,幾道藍白色射線已經轟在了他背後。
陰寒刺骨,低溫射線幾乎是瞬間就凍僵了身體。方文悶哼一聲,身體朝前踉蹌了幾步,一頭栽倒在地上。
旁邊一名女性警備士‘哈哈’大笑著搶上前來,右手的高壓電棒狠狠的捅向了方文的身體。電弧在方文渾身跳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