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的條件就是。。。方文的人頭。”凱文咬咬牙齒,說出了自己這方面的條件:“用方文的人頭做憑據,你們所有人去狐穴向風狐閣下宣誓效忠,風狐閣下將保留你們的所有權勢和地位。”
“放你孃的屁!”毫無疑問,經過了無數部老影碟的薰陶,羅罡如今罵人的功夫比以前強了許多。
罵了一句很難聽的,羅罡身體帶著一股巨大的威壓撲到了不知所措的凱文面前,重重的一拳轟在了凱文的肚子上。
‘哇~~~’,凱文張開嘴,將昨夜的飯菜連同苦膽水一口噴了出來。羅罡通體有罡勁護體,那些汙穢還沒靠近羅罡的身體,就全反彈到了凱文的身上。一股惡臭在主控艙內騰起,羅罡飛起一腳將凱文踢出了老遠,大聲吼道:“把這廝丟出去,讓他帶話回去。。。這個臣服。。。”
眼珠輕輕一轉,羅罡粗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奸詐的笑容,他陰沉的說道:“是否臣服,我也不能拿捏主意。嗯,我要向上面請示才行。”
幾條壯漢撲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在地上抽搐著想要爬起來的凱文,將他一把拎了出去。
“真麻煩啊。居然要小傢伙的腦袋?這兩年,那裡面到底有了什麼變故?”
羅罡皺起了眉頭,大步走到通訊器前,將這條訊息傳回給了風大先生。
第七篇 大風篇
第十七章
一幅丈許方圓的大宣紙攤在長案上,方文正手持一支狼毫小筆,在上面勾勾點點的細描一幅風雲竹林圖。月只是,他的畫工實在是太差,那風、那雲、那竹林,乃至天空的一輪橢圓形的月亮湊在一起,感覺就是一個做糟了的蛋糕模子。
龍尊威德蹲在一旁的一張太師椅上,嘴裡不斷的吐出瓜子殼,右手則不斷的將大把大把的瓜子塞進嘴裡。‘噗噗噗噗’,只是一會兒的功夫,地毯上就密密的鋪上了一層厚厚的垃圾。他一直冷眼旁觀方文在那裡畫畫,過了許久,等得方文猶豫著要不要在一根頭重腳輕的竹子下面勾勒出一隻小小的兔子的時候,龍尊威德終於按捺不住了。
“老二,你就積德點成不成?這些筆墨紙硯的,造出來也不容易。風老頭一夥老頭子附庸風雅的也就算了,你是什麼德行,我還不知道?”張開嘴,將嘴裡滿滿的瓜子殼胡亂的噴到了方文的畫紙上,龍尊威德毫不客氣的打擊起方文來。
有點頭疼的丟下毛筆,方文歪著腦袋看了一陣自己的作品,很是不滿的隨手一拍,一片細細的火苗就覆蓋在了宣紙上,將那一大幅紙燒成了灰燼,卻沒有傷到下面的長安一點兒漆皮。苦笑著坐在了長案後的大椅上,方文淡淡的說道:“純消遣吧,我也知道自己沒那個本事。不過,居然要我的腦袋作為憑證,你認為這是怎麼回事?”
慢慢的將手裡的一大把瓜子捏成了粉碎,龍尊威德思忖了一陣,冷笑道:“那群外人,是沒有這麼好的情緒來理會你的死活的。而且,那群人的來意也很清楚,他們就是為了徹底的征服,而不是僅僅要風元他們屈服。所以,其中一定有了某些變故。”
點了點頭,方文輕聲道:“來下最後通牒的人是凱文。而不是我們曾經認為的那些異客。而對我的腦袋有興趣的,風狐算一個,凱文肯定是一個。也就是說。。。難不成那群強得離譜的傢伙,反而被風狐給算計了?”
龍尊威德皺起了眉頭,他低聲嘀咕道:“情報不明,難以分析。”
端起茶盞慢慢的喝了一口茶,方文微笑道:“情況不明,但是可以猜測嘛。”
他輕笑道:“如果那群異客真的被風狐算計了,風狐卻還有膽量來向我們下最後通牒,也就證明,風狐一定得到了一些東西。最可能的,就是最直接的力量。但是,什麼樣的力量能夠讓風狐有膽子,在他算計了那些異客之後,還來和我們。。。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