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眼了。他可憐巴巴的看著風大先生,目光中滿是哀求和幽怨。
風大先生冷冷一笑,狠狠的踢了方文一腳:“你這傢伙,不學無術。如今進了風門,難不成還整天去飆車過日子麼?總要給為師爭口氣,混出一點名堂來。四大秘門的子弟,可沒有你這麼沒出息的。”
正說話間,一架通體漆黑的雙翼直升機沒有發出半點兒聲音的自遠處直飛了過來。這架體形巨大的直升機飛到了風大先生和方文的頭頂百多米高處,機腹上突然敞開了一個小小的門戶,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乾癟老頭兒好似猴子一樣跳了下來。
這老頭兒一頭亂糟糟的花白頭髮,小小的皺巴巴的臉蛋,卻有一個極大的腦袋。白大褂穿在他身上飄飄蕩蕩的,大褂上有數十個大大小小的口袋,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裝了些什麼東西。老頭兒手裡拎著一個尺許見方的黑色金屬箱子,剛一落地,就隨手將那箱子朝風大先生砸去。
沉重的鐵箱發出刺耳的破空聲,風大先生面色一變,急忙退後一步,雙手揮起一道道柔和的氣勁裹向了箱子。
老頭兒則是有如跳蚤一般飛撲到了方文的面前,不等方文反應過來,他出手如電已經在方文身上插了三根銀針。方文有如觸電,渾身經脈一麻,頓時動彈不得。老頭兒‘桀桀’怪笑著,鐵鉤一樣纖長有力的手指瞬間將方文渾身衣服撕得乾乾淨淨,靈巧的手指輕盈的摸遍了方文的周身。手指有如雪花飄落,輕輕的捻過了方文的每一寸肌膚,拂過了他的每一個骨頭關節。
老頭的手指每一次碰觸方文的身體,都有一股冰涼的氣息注入方文體內,順著他的奇經八脈十二正經以及周身骨骼血脈的流向不斷的流轉,很快的就將方文體內的結構摸得清清楚楚。老頭兒‘吱吱’的笑起來,兩隻眼裡放出鋥亮的光彩,大笑道:“奇才啊!果然是上好的試驗材料!”
右手一翻,老頭不知道從哪裡拔出了一柄雪亮的手術刀,隨手一刀就劈向了方文的胸膛。他嘀咕道:“果然是極品實驗材料。”
風大先生髮出一聲瘋狂的咆哮,一股可怕的白色氣浪自風大先生身周噴出,風大先生帶起幾條殘影衝到了老頭兒面前,一指轟向了老頭兒的後心。指風呼嘯,指尖前的空氣被極大的力量擠壓轟碎,方文竟然聽到了水晶玻璃碎裂的脆響。風大先生怒斥道:“雪大,你動我徒兒一根頭髮試試!我要你的命!”
雪大先生一聲怒罵:“你這小氣鬼!你不知道為了科學獻身是一種榮耀麼?”他靈巧的轉過身去,手術刀狠狠的一刀朝風大先生心臟部位捅去,同時左掌一翻,一股青綠色的煙霧朝風大先生急噴。
指風和手術刀碰到了一起。合金鋼打造的手術刀有如麵粉揉成的一般碎成了細小的砂礫,指尖和雪大先生的手掌狠狠的硬碰了一擊。
巨響,狂風,四散的白色衝擊氣浪。
方文胸口一麻,一口血含在嘴裡還來不及噴出去,就被衝擊波又給衝回了肚子裡,疼得他五臟六腑有如炸開一般,差點沒疼死過去。氣浪翻滾中,方文被衝出了數十米遠,好似一條破肉袋一般掛在了一堵鐵絲網上。
風大先生、雪大先生同時倒飛近百米,張口就是一道血箭噴出。風大先生的右手食指指骨扭曲成了麻花狀,臉上也帶起了一層不正常的黑氣;雪大先生的右肩洞穿一個透明窟窿,右掌也被炸碎了一大塊。
兩人同時跳了起來,雪大先生轉過身,瘦小的臉頰猛的擴張開,發出了一聲有如猛虎咆哮般的怒吼:“給老子抓住那小子!帶回去切片!”
天上那架巨大的直升機中‘噌噌’的跳下了近百個身穿白大褂的男女,一個個雙目發光的朝掛在鐵絲網上的方文撲了過去。
風大先生也怒了,他大叫道:“誰敢動老子徒弟一根頭髮!,給老子開火!”
這裡是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