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數十米,重重的栽倒在地。
手持春秋大刀的壯漢大喝道:“我來取他頭顱!你等收拾現場,準備離開。玄風部的狗腿子馬上就要來了。”
酒樓附近的高樓上,十幾名同樣身穿黑色中山裝的中年男子飛身落下,快步趕到酒樓前,將深深沒入了地下的奔雷梭一一起出。壯漢狂吼一聲,一圈氣浪自他身上翻滾而出,將方文那輛房車連同車內嚇得不斷尖叫的司機轟飛了十幾米遠,他一刀揮出,刀鋒直指方文的脖子。
大刀落下,眼看方文就要被劈成兩段,一柄雪亮的手術刀突然出現在大刀前。瘦瘦小小的雪大先生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輕輕的一刀劈在了春秋大刀上。陰寒透骨的可怖真勁有如北極的暴風雪,一浪浪的衝進了壯漢的身體。春秋大刀寸寸碎裂,那大漢狂吼一聲,雙臂同時炸開,帶著冰渣的血肉碎塊炸飛老遠,他拖著兩條白生生的手骨狼狽退後,大口一張,帶著細小冰晶的淤血狂噴而出。
“雪老魔頭!退!”那精悍的青年渾身一抖,瘋狂的吼叫起來。
雪大先生長嘶一聲,‘桀桀’笑道:“傷了老子的心肝寶貝,你們還想逃不成?”
雙臂一抖,雪大先生身上寬大的白大褂有如鳥翼一樣張開,體內龐大的真勁鼓盪,他白大褂上數十柄手術刀、數百根銀針噴射而出,帶著一道道刺骨的寒光,射向了這些酒樓前陣腳大亂的敵人。絕對的實力差距決定了這些刺客的下場,每個人身上都多了十幾個透明的窟窿,渾身噴出了漆黑的毒血慘斃當場。雪大先生不滿的摸了摸鼻子,嘀咕道:“一大半的暗器打偏了,老子還真不是玩暗器的料。”
百多米外的大街上,十幾個無辜的行人被雪大先生打飛的手術刀、銀針等暗器射中,暗器上的劇毒瞬間奪去了他們的生命。旁邊那些行人這時候才反應過來,一個個抱著腦袋大聲尖叫著,好似炸窩的老鼠一樣狼狽逃竄。
雪大先生飛快的掏出了一瓶藥粉,草草的撒在了方文正在噴出大量鮮血的傷口上,心滿意足的好似挑選牲口的屠夫那樣拍了拍方文的屁股。“小寶貝哩,你遲早是老子手術檯上的貨!嘖嘖,這幾個月虧了老子不顧面子的跟在你身後,果然,你落到了老子手裡!”
雪大先生笑得無比的開心:“風大,這可不能怪我了。我這是救你學生的命哩!哦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一架雙旋翼直升機無聲無息的在離地百多米的高空滑過,雪大先生一手抓起了方文,在路邊建築上幾個借力,輕巧的縱入了直升機。直升機加大了馬力,筆直拔高,急速朝西邊飛去。在下方,十幾輛警車姍姍來遲,肚滿腸肥的警察們大呼小叫的從警車內衝了出來。
南中國海靠近西太平洋的一處荒島。小島呈現出標準的圓錐火山地貌,周長不過五六公里的小島在這一片汪洋中是如此的平凡。稀稀落落的山毛櫸樹叢中,大群的海鳥正在起落,海風吹過,一片片的鳥羽被高高的揚上天空,然後又被風勢扣進海里。
一架流線型的小型飛機幾乎貼著海面急速飛過,在距離小島還有不到千米時才急速爬高,一頭扎向了小島正中的火山。飛機腹下出現了三個方形的噴口,明亮的藍色光焰噴出,飛機幾乎是靜止在了火山頭上。火山口中的岩層緩緩滑開,露出了一條垂直向下的金屬通道,小飛機慢慢的下降,降入了通道內。火山口上岩層再次翻滾起來,一切又恢復了原樣。這一切都靜悄悄的,沒有驚動一隻鳥兒。
飛機的機艙門被人用暴力踢開,沉重的艙門被踢飛數十米遠,差點砸中了正在附近執勤的幾名警衛。面色發黑的風大先生自飛機內飛射而出,厲聲喝道:“方文怎麼樣了?”
雪大先生的聲音不知道從哪裡傳了出來,充滿了得意和囂張:“啊呀,在我手上,怎麼會死呢?雖然脊椎被劈開,神經全被折斷了。雖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