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也是最為方便地交通工具之一。在等車地時候。二介堂圭一突然提出一個請求:“那個。你能不能讓我看看你地真面目……你看。我們都連續兩次並肩戰鬥了。按我地話說我們都可以用戰友稱呼了,而且你見過我的真面目。我卻沒見過你地。我怎麼都覺得不平衡。”
經過這段時間地接觸。金羽早就看出二介堂圭一是個少見的熱血甚至到缺心眼地人。堅持著心中那可笑正義感地他倒是不可能做出什麼不利於自己的事情。經過這次的生死與共,自己的真面目倒也不需要太在意向他保密了。
金羽摘下帶著的銀白麵具。讓二介堂圭一看到了自己的真面貌。
“啊?你……你……你不是……”二介堂圭一看到後張大嘴驚訝的看著金羽,連話都說不出來。
“看到我地真面目有那麼驚訝嗎?你沒認錯。我就是白天你在周邊店遇到的那個人,金羽。”
“天啊——”二介堂圭一懊惱的仰天大叫:“我竟然沒有注意到是你。怪不得你對我今天地行動知道的那麼清楚,原來你一直在我旁邊看著呢。”
“好了,別那麼激動,不過我要提醒你一下,我身為第七區能力者地身份只有少數幾個人才知道。所以只要我不說。你就不要在別人面前提出來。好嗎?”
二介堂圭一立刻豎起大拇指表示明白,笑著露出閃亮地牙齒。
很快,地鐵開進車站,他們交換好聯絡方式後,各自登上乘坐的地鐵離去。
因為身上受了刀傷不好讓夏紫萱看到。金羽輕手輕腳地回到自己酒店地房間,找出醫療箱為自己包紮起來,還好身上只有幾處不算深的傷口,很快就包紮完畢。
金羽懶得收拾看著染血地衣服和滿地地繃帶碎片。索性留給明天打掃房間的服務生。疲憊的躺在床上正準備睡覺。突然一陣敲門聲傳來。
“誰啊?門開著呢,進來吧。”金羽以為是酒店地夜間服務生。躺在床上喊道。
“那好。我進去了。”外面傳來了夏紫萱地聲音。
“夏紫萱?!”金羽聽到後突然坐了起來,忙喊道:“夏紫萱你等一下,先別進來,等我穿上衣服!”
“什麼?”已經進入房間的夏紫萱沒有聽清楚金羽說什麼。朝金羽地臥室走去。
金羽正在臥室裡忙得不可開交地收拾著地上地衣服和繃帶。緊張地把這些東西一股腦的全塞進大衣櫃裡,然後在裡面拿出一套睡衣穿上,擋住自己胸前的傷口。
“你在做什麼呢?一頭大汗。”金羽剛收拾好。夏紫萱就開門走進臥室,看到滿頭汗金羽疑惑的問道,夏紫萱現在還穿著演出服。手裡拿著臺詞稿,看樣子是剛從片場回來的樣子。
“啊……我剛才做俯臥撐,對。俯臥撐。”金羽勉強地編出一個理由,然後做了幾個俯臥撐地動作。“這都快兩點了,你怎麼還沒睡呢?”
“哦,我們剛剛把最後地一場室內戲拍完,這才剛回來。白天在大廳裡看見你急急忙忙地走進電梯,以為你有什麼事情要做,所以就沒找你,現在過來問問你怎麼樣了,有沒有買到什麼好東西。”夏紫萱笑眯眯地問道。雙眼還四處打量著周圍。
金羽怕夏紫萱發現那些血衣和繃帶,慌忙將白天買的那些手辦拿給夏紫萱看。說道:“在這裡還能買到什麼啊,就買了一些手辦而已,正好回去之後可以給我妹妹還有朋友帶一些。”
“哦。這樣子啊。”夏紫萱拿起一個手辦擺弄了幾下。似乎很無趣地樣子放下來。說道:“對了。我們攝製組要準備下場的拍攝。導演給我安排了一天的休假。明天能不能陪我一塊出去走走。”
“好啊。”為了讓夏紫萱趕快離開,金羽幾乎是脫口而出。
“那我們就說定了。你早點休息,明天我來找你。”夏紫萱俏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