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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已。”

說著伸手一指圖上一處彎曲粗線,道:“這裡便是你前幾日跟孫伏虎交手的‘第二高峰’了。這一帶的高山險峰很多,倘若不按高低大小加以標記,很難分得明白。”

江浪心中一動,盯住那第二高峰,半晌作聲不得。

哈克札爾向苗飛笑了笑道:“苗兄乃是當世高人,足智多謀,算無遺笨。如今兩軍對峙之勢已成,這一戰勢所難免。卻不知苗兄有何退敵妙計?”

苗飛淡淡一笑,道:“太子殿下,你也不必恭維我了。苗某說過,我所以肯幫你,全是因為江浪兄弟。”

哈克札爾點頭笑道:“不錯。若然沒有江兄弟這個貴人,我哈克札爾連小命都已不在了,遑論在此指揮千軍萬馬?只不過連日來聽從苗兄高論,實在受益非淺。如今形勢未明,不知苗兄可肯不吝賜教?”

苗飛淡淡一笑,也不答言,一凝思間,徑自繞過桌子,大馬金刀的在那張虎皮交椅上坐下,說道:“拿紙筆來!”

哈克札爾大喜,當即吩咐左右取出筆硯紙墨。

苗飛撿了一張較大的淡黃色粗紙,攤了開來,執筆而描,竟爾開始繪畫起來。

哈克札爾、江浪二人素知苗飛的狷介成性,倒也罷了,蘇魯克、濤拜、葉爾特斯三人見這個粗豪漢子竟敢大剌剌的坐在本國汗太子寶座上,旁若無人,三人均是面面相覷,臉現詫色。

這個姓苗的虯髯漢子言行怪誕,竟能令本國哈克札爾太子對其言聽計從,心悅誠服,豈非咄咄怪事?

一時之間,帳中鴉雀無聲,眾人圍桌而立,目光均不離苗飛筆下的那張大紙。

待得苗飛一繪而就,江浪也即瞧得分明,他所繪的乃是一張簡易的地圖reads;。圖上所繪,便是黑水鎮直至後烏國駐軍方圓一帶的具體情勢。

只是圖上注了許多彎彎曲曲的哈薩克文字,峰谷等處標記更甚。江浪所識的哈薩克文字不多,依稀認出“弓弩”、“巨石”、“盾牌手”、“伏兵”等字眼。

蘇魯克久經戰陣,經歷極富,側頭細看地圖,連連點頭,忙不迭的叫道:“好,好,好!”

眾人圍著苗飛手繪的那張軍情地圖,仔細觀看。

那張地圖雖則線條頗為粗疏,卻均明明白白的標記了後烏國三軍所在的位置,另外則標記了山峰、山谷、溝壑、道路之形,又注了打仗時何處主攻、何處助攻、何處攔截、何處撤退的路線。

如此一來,連江浪這個門外漢也已看懂了十九。他心下佩服之極:“苗大哥只是匆匆在崖頂看了幾眼,竟能把地形地勢、敵營分佈盡數記在腦中,更能全然無誤的畫了出來。更加厲害的是,他還想到了破敵之策。這般一等一的人才,當真是可遇而不可求。”

哈克札爾自然也是識貨之人,早已瞧得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苗飛將手中狼毫在筆架上一丟,站起身來,打了個呵欠,道:“太子殿下,我有一句話問你,你須得老老實實的回答我。”

哈克札爾瞧著地圖,當真是如獲至寶,心花怒放,點點頭道:“苗兄,你有甚麼話,儘管開口便是!”

苗飛道:“我很想知道,如果有機會讓你報這次後烏國夜宴被迫害的一箭之仇,你是否一定要殺死末振將,甚至讓他的三萬大軍全部陪葬?”

哈克札爾怔了一怔,隨即雙眉一挺,咬牙道:“末振將這狗賊害得我險些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我若不能雪此奇恥大辱,做人還有甚麼味道?”

苗飛瞧了江浪一眼,又問:“其實江浪和我來之前,你已充分估量形勢。一旦兩國決戰,未必能操勝算,是也不是?”

哈克札爾點一點頭,緩緩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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