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確定,他是獨一無二的存在時。”
獨一無二的存在嗎?
赤起身,銀亮的月光,透過窗戶,折射在他的身上,俊美的臉,清華無雙。
“你先下去吧。”獨一無二的存在嗎?
“是。”焱退下,可在退下時,他聽見了帝皇的話。
“焱,清兒於朕,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嗎?”
“陛下?”焱腳步一停,心……開始緊張了,緊張中帶著害怕。
赤抬起頭,對上了焱的視線,淡淡的笑了:“朕想,是獨一無二吧。”揮了揮手,讓焱退下,赤坐在窗邊的木榻上,看著那照耀著自己,也同時照耀著小孩的月亮。手中,一遍又一遍輕撫著小孩蓋過的毛毯。
赤清風,他是自古歷史上,第一個掛上帝皇名的人。
赤清風,他是自古歷史上,第一個掛上帝皇號的王。
赤清風,他是自己唯一個願意去擁抱的……男孩……男人?
赤猛然驚醒,清風長大了,不再是男孩了,那麼自己,還願意抱著他嗎?還願意嗎?
什麼是情?當你認為他是獨一無二的存在時。
閉上雙眼,男人躺上木榻,涼淡的眸子,漸漸的緩和了笑意。原來,情真的像蜜餞,甜甜的。
雖然還無法理清,但是,赤知道,那個小孩,絕對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有人說,不管在天涯海角的兩個人,只要是白天,他們看到的是同一個太陽;只要在晚上他們看到的是同一個月亮。
雲閒進門的時候,看見清風坐在窗邊,窗門敞開著,微風吹散了他的髮絲,小孩的頭髮非常柔順,偶爾頑皮的起舞著。
雲閒來到清風的身邊,輕輕的把窗戶關上:“殿下,夜晚風涼,小心感染了風寒。”
“可是,我想哥哥了。”倔強的孩子,執著的看著雲閒,那雙清純的孩子,讓雲閒有一剎那,以為看見了天空的雲層。
這是他最後一次聽見清風這麼說,日後在逸紫觀的幾年裡,從未聽這個孩子說過,也從未聽長大後的少年說過。
只是,在無人的地方,他經常看見少年經常目眺遠方,雲閒知道,這份思念,他悄悄的埋在了心裡。
……
從碩親王府出來,懷爾的心思很複雜。
狄釋咖婓,是啊,他只知道亞恩是他的好友,卻忘記了,他也是皇族的後嗣,而託木王府跟他來往,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拿著手中的令牌,這是與剛才那人交手時,對方留下的,託木王府的令牌。
可是,如果是光明正大的交往,又為何夜半三更,穿著夜行衣?
一時之間,懷爾為難了,前方黑暗的道路,似乎有什麼,拌住了自己的腳步。亞恩,你當真會背叛赤少,背叛我們這麼多年的友情嗎?
腳步,猛然停住,瞳孔不自覺的放大,懷爾看著眼前,攔住他的去路的人。
“莫森。”剛才還未卸下的憤怒,在這一刻湧上。眼前這個長髮飄然的男人,不是莫森又會是誰?
唰……紅色的皮鞭承載著主人的怒火,懷爾仇視著上前。
嘶……莫森的衣服被撕破了,皮鞭無情的抽打上他的身體,他沒有躲開。
“你……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嗎?”當年……當年……懷爾羞愧於提起當年,“賤民,我今天非殺了你。”
只是這樣說著,手中的鞭子,卻遲遲沒有揮下。
溫和的笑容,自莫森的唇間泛起,他的聲音非常溫柔:“我這一生,唯一愧對的人,就是你。因為我,讓你恨透了平民,因為我,讓你關閉了心門,對不起。”
“你以為在傷口上撒了鹽,一句對不起,就可以了事的嗎?”手一揮,皮鞭纏上了莫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