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出來。大量的鮮血從白仲璣的嘴裡湧出,右邊肩膀以下空空如也。那條金色的錦帕碎成十幾塊,毫無光澤的散落一地。
“這是什麼功法?差兩個大境界,若不是有家族重寶,今天就交代這了。”白仲璣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把丹藥,一股腦的塞進嘴裡,伴隨著鮮血“咕嚕、咕嚕”的強行嚥下。
張逸聽到聲音,想爬起來。可是原本就有傷的身子,現在又沒有一絲靈力。幾次努力後都沒能爬起來。試著溝通玉佩,但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張逸努力的調整了個姿勢,這樣能讓自己看到更多的天空。
“喂!你還在嗎?咱倆今天可要交代這了。有沒有什麼遺言。”腦中依然沒有回應。
“不知道另一處戰況怎麼樣了?應該成功了吧,張富山看起來很是靠譜,說能成應該就能成。赤霄怎麼樣了,我死後會不會被別人抓走。可惜了,我還打算將它培養起來,今後陪我馳騁中州呢。不知道大伯現在身在何處。不用為大伯擔心,以他的修為,小心些,應該沒人能殺得了他。呵呵!大伯怎麼會不小心呢。就是不知道,大伯知道我死了,會不會難過。一定會的,畢竟我是他唯一的親人。但是一定會罵我笨的。這麼點事情都處理不好。我也確實夠笨的。”
漸漸地,兩行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小畜生這就哭了,哭的時候在後面呢。”暫時止住傷勢的白仲璣一瘸一拐的來到張逸身前。慢慢坐下拿出一把尖端有勾的小巧匕首。
“我問你什麼就說什麼,放心我暫時不會殺你,只要你不死,你們宗門就暫時不會尋來。但是你要乖乖配合我。不然,一會你一定求著我殺了你。”說著滿是恨意的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
“玄陰訣可在你身上,還有你剛剛用的功法叫什麼?”白仲璣有氣無力的問道。
張逸依然看著天空一言不發。
“噗”匕首狠狠扎進了張逸的大腿,然後一點一點的往外拔。不知為什麼,腿上的疼痛並沒有讓張逸無法忍受。可能對於某些人來說,肉體上的疼痛反倒不如心死更加痛苦吧。甚至連淚水都停止了流淌。
“好小子,還挺能忍。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陪你玩。”說完匕首又重重插入手掌。
“你信不信,你的結果一定比我慘。”莫名的信念使得張逸脫口而出。
“哈哈!小畜生,雖然我不信,但是就算我再慘你也看不到了。”白仲璣譏諷的笑道。
“是嗎?”一隻指骨奇大的手掌從虛空中伸出,掐住白仲璣咽喉。將他殘破的身子提了起來。
:()極陰之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