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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走了。”

“好、好。小哥兒身子壯,走路多看著點兒,別再撞著人了,快走吧。”

大雄摺好畫像放進懷裡,又告罪幾句這才離開。

傍晚,大雄回到姜府,向姜恆回報查到的事情。

姜恆問道:“你拿到蓋有青弟所做印章的書信了?”

“拿到了,我翻牆進了傅家,偷了幾封江公子寫給小傅的信,爺請看。”說著,大雄從懷裡拿出了信封。

姜恆隨手開啟一封信,也不看內容,直接看落款,上面確實蓋有刻著“江東流”三個字的印章。看這信的時間,約莫是一年前的了,信件儲存完好,印章清晰可見。

“爺,我雖沒您和姜叔的眼力勁兒,可也看得出這印章的雕工可一般得很,也就是一個外行人的水準。那小傅雕出來的東西,跟這個比那可一個天上的、一個地上的,這不是一兩天能練出來的吧?”

“這印章時間也久了,說不定小傅這幾年好好練過,功力增強了?”姜恆又開啟另外幾封信逐一檢視。

“爺和姜叔都說小傅的雕刻風格是西洋路子,看那付西洋棋就知道了。可這個印章的雕刻風格就是一般的篆刻吧?爺,就算他是這幾年才學的,跟誰學的?要教出像小傅那樣的,不是大師級別的不行吧?我可沒聽說本朝有什麼西洋雕刻大師,教了這麼個徒弟出來大家還都不知道?就算是他自己練出來的好了,一個沒出過遠門、沒見過世面的書生能練成這樣?打死我都不信,您說這能是同一個人嗎?”

“是啊,小傅的雕刻風格那是騙不了人的。我朝確實沒有西洋雕刻師,從鄭大人出使西洋以來,我朝與西洋各國確實交往繁密,西洋的東西也很受歡迎。我聽說過有西洋的傳教士來傳教的,也有西洋畫師在宮廷裡供職,可西洋的雕刻師確實沒有聽說過。那小傅可曾去過西洋?”

“沒有,肯定沒有。傅夫人說了,小傅這是第一次離開她身邊。再說,我也問了其他街坊,小傅讀書勤奮得緊,連玩樂的時間都沒有,要達到他現在的功力,他哪來的時間?”

“不錯。小傅的刀法老練,絕非一朝一夕之功。”

“爺,我還翻牆進了江家,偷了小傅寫給江公子的信,您請看。”說著,大雄又掏出幾封信。

姜恆開啟一封信細看,只見字形端正、筆鋒清麗,一見可知是個文人的筆跡。

姜恆又拿出和傅丹墨簽定的契約,傅丹墨用炭筆所寫的名字架構不均、字跡潦草,就像是一個幼兒的筆跡。

這筆跡兩邊一對比,誰都看得出來根本就不是同一人的字跡。

“爺,我還打聽到長東巷傅丹墨的一些事兒。”

“長東巷傅丹墨?”

“嗐,我總覺得這兩個傅丹墨不是同一個人,這樣分開來好說些。”

“名字太長,這邊這個就叫傅丹墨,臨清的就叫小傅好了。你接著說。”

“是的,爺。這個傅丹墨平時跟那個江家公子最是要好,兩人年齡相差不過兩歲,又是鄰居又同在學裡讀書,兩家關係好得不得了。雖然成績比不上那個江公子,可傅丹墨為人孝順、持身端正,待人謙和有禮,在那些有女兒的人家眼裡可是一塊香餑餑。那些偷偷喜歡他的姑娘家還說,傅丹墨坐有坐姿、站有站相,形容清俊,那可是翩翩公子一個。你看咱們家的小傅,哪兒跟翩翩公子沾得上半點關係?常常趴在櫃檯上睡得流口水,吃個飯還掉飯粒呢。”

姜恆失笑:“你別這樣說小傅,他那也是真性情。”

頓了一頓,姜恆又接著說:“大家看了畫像都說畫像上的人就是傅丹墨本人,看來小傅和傅丹墨是同一個人已是確定無疑的了。可這個人前後不一也是真的,還真是有趣得緊。不過,是人都會有秘密,說與不說那要看是跟誰說、想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