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傢伙沒事找事而己,只要小心應對,並不值得大驚小怪。”
眾人聽了他的話,不覺鬆了一口氣,畢竟秦那為官多年,經驗豐富,只要他說沒事,那麼肯定就是沒有多大的事情。
就聽他接著說道:“只不過……”
葉風不覺鄂然,心中立時一抖,要知道凡事最怕的就是‘只不過’。
比如說要‘提幹’的時候,領導一直說xxx,挺好的,只不過這個這個以前好像有點兒作風問題,吃雞的時候老喜歡吃雞屁股,要知道那可是我,不是,是人民群眾最喜歡吃的,所以……還是再考查考檢視看吧。
至於何時再考查,那就只有猴年馬月了。
秦那道:“你們前一陣禁海是怎麼回事。知不知道因為你們的禁海政策,惹得民怨沸騰。
各地農莊的橄欖油運不出去,價格一跌再跌。前兩天,我上街一問,居然一個銅板就可以買一大壺。還附送兩顆無花果。那幫農夫們已經賠得欲哭無淚了。”
公爵急忙將以往的情況解釋了兩句。
秦那霍然起身,道:“居然有人敢進攻公爵府,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你在信上沒有說?”
公爵不由尷尬地笑了笑。
秦那頓時明白了過來,他點指著公爵道:“我告訴過你,實力不夠的時候就要隱忍,但是並不是要你隱忍到這種程度,別人都欺負到頭上了,如果再不打回去,誰還會看得起你,諾曼人不管怎麼樣,他們也是以武立國的。他們以前不會,現在不會,將來也不會去選一個窩囊廢來當國王的。”
妮婭恨恨地瞪了公爵一眼,然後膩聲向秦那叫了一聲,“外公~~”
秦那嚴厲的面孔立時在她的攻勢之下土崩瓦解。
妮婭笑盈盈地靠了過去,搖了搖秦那的胳膊,道:“後來我們已經全補上了。”
魯恩斯看到妮婭懇求的目光,有些於心不忍,也幫腔道:“是啊,是啊。我一進西尼亞就聽說了。西斯一次就將俘虜的海盜們全吊死了,越是求饒,死得就越快。他‘仁慈’的大名已經傳遍了迪安海。”
秦那好像也聽過那些事蹟,忍不住微笑了起來。卻仍有些不滿。
他曲指敲了敲椅子的扶手,道:“那些附庸在多貝拉與奧修斯身邊的小貴族們呢?偽裝強盜這招不錯,為什麼不順道把他們也全部殺光?斬草除根,這最基本的道理難道也要我教?心慈手軟只會害死更多的人。”
葉風一愣,沒想到這個老傢伙的心居然是如此的歹毒。那些貴族們也是一家老小,光是老弱婦孺就一大堆,要一股腦全部都殺了,他還真能喪盡天良,下得去手。
秦那見眾人無言,不由嘆了一口氣,揮了揮手,道:“算了,既然過去了,也就算了。下不為例。”
“只不過這一段時間,物價飛漲,而產品又賣不出去,惹得民怨沸騰。你們要小心有別有用心的人利用這件事情,大做文章。到時候你們的麻煩可就大了。”
公爵鄂然看了看在場的眾人,道:“海禁已經開放有一段時間了,那些商人們也已經開始收購物資了,情況還沒有迴轉”
秦那冷笑道:“還不是你們乾的好事,幾乎所有的貴族都學會收費了,現在巴魯河上處處關卡,每過一道就加收一倍的費用。這也就算了。各大家族跟了你們有樣學樣,拼命地囤積居奇,在背後推波助瀾。情況當然不會好轉。”
他看著公爵一字一句地道:“小心一點兒,萬一到時候,他們把這些髒全載在你們的身上……”
眾人聞言紛紛向葉風看去,這可全是他乾的好事。
葉風聽了,不由陰陰地一笑,兩隻眼睛裡全是美元符號。沒想到這裡的笨蛋居然如此之多,都到這個時候了,還不開眼,敢跟著他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