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從此被盯的死死的。
在樹林裡憋了兩天兩夜,實在是憋不住了,也熬不住了,聰明如我,最後想起了那唯一的一個小漏洞,哪怕是陷阱也得去拼一拼。
當我趁夜回到白小子房間的時候,他已經睡的跟條小豬似的,整個人躺在床上完全成大字型,一張娃娃臉露在被子外面,嘟著唇,彎著眼一副開心的模樣,不得不承認這小子還真他媽的可愛。
可我卻瞅著這頗為可愛的睡相,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這小子,老孃也不用受這罪了,整天躲躲藏藏不說,就連吃得也是天天從各位夫人房間裡偷出來的點心,天天吃點心吃到大腸便秘,更可惡的是,蹲在樹林裡邊如個廁也得防東防西的,就怕那夥女人找到她來個偷襲,我胸脯一上一下的,瞄著這張臉,忍不住抬起了手,對著這張臉就想拍下去。
當然,我也只是想想而已,還真是有賊心沒賊膽,是的,是沒賊膽,絕對不是因為這小子睡相太可愛下不去手的。我默默的肯定著。
趁著這小子一個翻滾,我瞅準床裡邊被他不經意間騰出的位置,快速的上床鑽進了被褥裡,我喜滋滋躲在被褥裡,閉目,調整睡姿很快就進入了夢香。
因我睡的香甜,因此並未看到此時背對著我的白小子睜開了那漂亮的眼睛,他眉眼彎彎顯然是心情不錯。
☆、19、被吃豆腐
恍惚中,有人將我摟進了懷裡,我舒服的哼了哼,一個勁的往那暖和的地方鑽。
耳邊是一聲輕笑,我被這笑吵的有些煩躁,皺著眉頭,身子左右不停的扭動著,卻發現那人越摟越緊。
隱約中我不適的睜開一條小縫,望著這張熟悉的俊臉,視線還未恢復清明,腦子也困的要死,眼皮一搭又重新閉上了,腦子也慢悠悠的轉動了起來,好像是白小子啊。
像是為了證實我心中所想,一個隱約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像是極其無耐,“睡個覺也不安生,盡是想方設法折騰我。”
摟著別人還說出這種話,到底是誰折騰誰啊,我皺著眉頭,掙扎著想要掙開眼睛和這人理論一番,卻發現怎麼都醒不來,這是屬於,腦子裡的想法想要醒來,卻發現發身子不太配合。
摟著我的人像是發現了我睡的不太安穩,抬手摸了摸我的額頭,“好涼!是不是生病了?”
生病的人一般來說不都是發燒麼,我萬般不解。
“香之,你不能有事。”
我腦子裡像是炸開了,是誰在喚我香之,是梅映之麼?我皺著眉頭,掙扎著越發厲害了,卻發現腦子越來越沉,莫不是當真是生病了?
這一夜是我睡的最為不爽的一晚,總感覺有一人在我耳邊淅淅叨叨的說著什麼。
不知有多少次想要睜開眼睛,卻發現怎麼都睜不開,我心裡著急不已,想起如若明日起的晚,被那夥女人逮住又有苦頭吃了。
剛這樣想著,耳邊就響起了推門的聲音,接著是幾個女人嘰嘰喳喳談論啥的聲音,我心提到嗓子裡,這幾個女人不知曉又想什麼歪點子整我了。
感覺身子被人極其溫柔的扶了起來,我心裡咆哮不止,完了完了…
嘴邊觸感是涼涼的東西,像是杯子或是碗什麼的,莫不是這次是要餵我喝瀉藥什麼的?
果不其然,我感覺到了溫熱的液體,咬唇死死的不讓那人灌入,摟著我身子的人也是個蠻人,他見我不配合,用力捏開了我的下鄂,硬是將那碗藥水慣了進去,結果可想而知。
我狼狽不堪,藥水被灌入一半左右,同時也嗆的不清,鼻子裡也流出了那很苦的藥水,我難受極了,眼角流淚了,咽嗚著,皺眉,不舒服的亂動著,嗓子止不住的咳嗽著。
終於像是有人看不下去,忍不住開口了,“八當家,小之要不讓我們來照顧吧,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