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得賊大,他在心裡念著,轉過頭來,轉過頭來。可那女孩卻沒有應他的話轉過頭來。不過這不妨礙吳勇的辨認,他的腦中興奮地想著,是她,看那身材,看那秀麗的長髮,是她沒錯。哈哈,神吶,你終於給了我一次機會啊。可他忘記了一點,那衣服是他一天跑好幾次廁所所看到的衣服嗎?哎,沒辦法,此時的他早已經忘記了這些了。
當他在心裡千呼萬喚的時候,那女孩沒有回頭;可就在他自己在心中確認了以後,那女孩也就姍姍的扭過了頭,望向門口。
這一扭頭不要緊,卻讓站在窗戶那兒的吳勇傻了眼,呆呆的站著;如果你仔細觀察的話,或許還能夠看到那身子在搖晃,是在搖晃就如同不遠處在風雨中搖晃的樹,大風吹過壓彎了腰,來回搖擺猶如快要折斷一般。
吳勇反應過來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快速的扶助牆壁,第二件事就是在心裡暗罵:奶奶的,不是她,你說你不是她你坐那裝什麼大神呢。切,自以為自己是東施呢。
如果那女孩聽得到的話,肯定會大喊冤枉:我什麼時候說我是她了,對了,我什麼事裝作是文穎了,我做我自己還不行嗎?再說我要是自以為也是自以為是西施啊,關東施什麼事啊。
可那女孩也聽不到,所以也不會反駁。吳勇的希望落空,那落差大的比那小樹苗彎的四十五度以下的角度還要厲害。吳勇心裡暗暗地罵著,腳步也沒有先前的悠然,而是彷彿賭氣一般的瘋狂的邁著大步往前走去。
“哎呀”就在他走的起勁的時候,突然感覺眼前一黑,自己撞到一個物體上;這物體從感覺上判斷是個人,從撞得時候的眼的餘角光線攝入事物判斷這是個女人。
吳勇沒理會是不是個女人,他只知道自己現在的心情很是不好。他想罵人,可又一想,還不清楚是誰,再把人得罪了。所以他還是沒有把他想爆出的粗口說出來,而是比較委婉的表達了下自己的不滿,“喲,這誰啊,怎麼走路呢,沒看見有人過來啊。”
哎,說出這話,我都替他丟人,先不說眼角的餘光告訴我們是個女孩,就單說他說的這話,“沒看見有人走過來啊”,走過來,從字面意思,感覺好像是他走過來撞得別人才對啊。
對面那人沒理會吳勇的話的含義,只是順著他的意思,給他道歉。“喲,對不起啊,你看我剛才屋裡出來,只顧著看雨了,沒注意你。”
注意了,聽著聲音,輕輕柔柔的,而且聲音中還帶有一點點的痛苦。這個可能是撞了一下疼的緣故吧。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前面,輕輕柔柔的,如空谷幽蘭;酥軟人心,而且,酥軟中不失那一份的清澈。
這聲音讓吳勇醉了,就算不為別的,只為這個聲音的主人。聽到這個聲音他就已經知道是誰了。文穎。
對了,就是她,這個在男主角吳勇的千呼萬喚下終於始出來的,女孩,吳勇心中的女神。
這瞬間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他重新低下了頭。此時的腦中只有一句話,孔聖人啊,別嘆時間如流水了,改成雨水吧,每分鐘就是一滴雨好了,讓我們待得時間久如同今天的雨好了,多少滴雨水就是多少分鐘。看這外面嘩嘩的,多了不說幾千萬分鐘行不。
吳勇心裡的這個想法啥意思,別問我,自己琢磨或者問他。因為他的胡思亂想,我也猜不透。
吳勇現在的感受想做首詩:啊,澎湃的風啊;啊,駭人的閃電與雷聲啊;啊,洶湧的雨啊;你們就是我現在的心情啊,澎湃、洶湧、與驚嚇後的零亂。啊,我愛你呀,我的諸天各路神佛啊!你就是我的偶像啊!……啊,讓這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書包 網 。 想看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