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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高懸,嚴明辦案,為張村除了一害。

耳邊一聲鼓響,郡守大人生堂了,郡守大人是個年紀在三十左右的男子,頭戴官帽,身穿絳紅色官袍,坐在大堂上,兩邊的衙役喊道“威武”。很有一股凜然的正氣。

郡守大人一拍驚堂木,向下喝道:“帶人犯上堂。”有衙役從偏門帶了犯人上堂,張大虎早沒有了先前的耀武揚威的樣子,帶著手銬和腳鐐,被兩個衙役拖著帶到了堂上,旁邊還有帶了鐐銬的張寡婦。

“張大虎、張寡婦你們可知罪?”郡守大人一拍驚堂木,朗聲問道。

“小人不知。”張大虎和張寡婦齊聲說道。

張大虎自從被帶到了衙門,就關進了牢裡。以往。每次有人狀告他。帶到衙門。進了牢房都有牢頭和他一起吃酒。只等郡守把自己放出來。這次。進了牢房,平日裡和自己嬉笑兩句的牢頭全是滿臉嚴肅,自己調笑兩句,還捱了一頓棍棒。難道姐姐沒有拿錢來打點。這些龜孫子,沒有錢就這樣對待大爺,看大爺出去了找人好好收拾你們。

張大虎在牢中呆了三日還不見姐姐來接他,心中有些著急,難道自己這次真地碰到了不該碰的人,那兩個小崽子肯定沒有什麼靠山。這是自己打聽好了的,那個趕車地老人也就是個鄉野村夫。沒什麼勢力,難道是哪個穿著清麗地小丫頭,自己也是打聽了地。就是郭家村的一個丫頭。也沒有什麼勢力呀,要不然自己也不會下手,據說那小丫頭挺稱錢。想想出手就是一百兩。一般人誰會隨身帶著幾百兩銀子。再說了。就是她身上那件裘皮斗篷也值個一百兩銀子,難道那個賤丫頭竟是個有身份的人。也不對呀。他張大虎見過的有身份地人全是身邊簇擁著無數的奴僕,前呼後擁地,那小姑娘,肯定不是。

張大虎在獄中想了幾日找不到頭緒,將身上的銀子全花光了。也沒有探出任何訊息。今日生堂。張大虎就想自己來個死不認賬,看他們怎麼辦。反正自己不認賬。郡守也不能屈打成招,難道還能逼自己按手印不成。

郡守見張大虎兩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心中很是氣憤。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來人,帶原告。”

門外張小山兄妹走了進來。張小眉扶著張小山在堂前跪倒。“草民張小山、張小眉參見大人。”

“你兩個將繼母虐待,張大虎謀財害死你們父親的事情從實道來。”郡守一拍驚堂木,喝道。

張小山向前跪了一步,“青天大老爺,給我們做主,自從我母親死後,我父親對自己的酗酒行為很是懊惱,連續兩年戒了酒,做些小生意,也賺了一些銀子,那張寡婦見父親積攢了些錢財,就遣了媒婆過來說和,我父親見張寡婦一人帶孩子可憐,就和她一起搭夥過起了日子。沒想到張寡婦不僅覬覦我父親的錢財,還看上了母親留給我兄妹的十畝良田,就和張大虎密謀,將我父親害死。自從張寡婦進門後,張大虎就時常約我父親喝酒,父親本來戒了兩年的酒,饞蟲難耐,在張大虎的挑唆下又開始酗酒,不但酗酒,而且脾氣還變得相當古怪。我曾經以為是醉酒的原因,直到有一天我看到張寡婦向父親平時喝酒的酒杯中加了一些粉末,我將粉末偷了些出來,去了藥鋪,才知道那是五石散。這時我才知道父親變得日益暴怒是因為食了這五石散。”

張小眉從來沒有聽哥哥說起過父親的死因,這時候聽到,有些激動,嗚咽的說:“哥哥。”上前握住了哥哥的手臂。

“我當時就察覺到肯定是張大虎做的手腳,去找他理論,沒想到被他扣了下來,過了二天才將我放了出來,等我回到家,才知道父親在前一天晚上凍死了,屍體已經被火化,我曾經去找過族長,族長攝於張大虎的淫威,不敢給我做主,而且我沒有證據,只好隱忍下來。沒想到那張寡婦想讓我妹妹嫁給她的傻兒子,我妹妹不從,他們就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