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麼時候,寧泉鑽了出來,拍拍東朝燼的肩膀,“東少,回魂了。”
東朝燼喘著氣,心裡的疼痛不斷地擴散,就像尖利的冰錐,直接地刺入了心裡,留下一個個的血洞。
無法補償。
“回去吧,我教你辦法。”曾經也如孩子一般的少年已成為了男人,他輕然地笑,東朝燼的心微微穩了。
寧泉這人,對付女人的計謀特別多,所以有他當東朝燼的軍師,他至少能安心一點。
“東先生。”
一個女人鑽了出來,東朝燼冷冷地抬頭,看到那個跟櫻靜一起的女人青,青正微微地朝他笑,“能放走吳歡嗎?”
“我為什麼要放走他?”
東朝燼冷然一笑,吳歡就是那個男人吧?可是他的重量級情敵啊,小澈那麼喜歡他,他放了吳歡豈不是一個腦殘男人的作為?
青眉頭一蹙,看到兩個保鏢拉著吳歡在一邊,目光綿長而有些冷清。
吳歡全身一震,突然甩開了那兩個保鏢,他畢竟從黑道里混過來的,兩拳就將那兩個保鏢砸得頭痛欲裂。
他大步地衝向了東朝燼,但卻沒有動手打他。
兩個保鏢見狀,連忙跟了上來。
兩個男人冷冷對望。
“想得到櫻靜,就對她好一點,用女人刺激女人,傷害女人,是我最看不起的男人!”
吳歡冷然地笑,上前一把拉住青的手,“我們走吧!”
青有些驚訝。
看看東朝燼,又看了看吳歡,有點搞不明白。
圍觀的人漸漸散去,記者也不敢再拍了,他們親眼看到東朝燼差點將那個女記者揍一頓。
再說了,揍一頓不要緊,要是飯碗沒有了,那就可怕了。
“小歡,這是怎麼回事……”
青有些羞,吳歡黑著臉拉著她往停車場走去。
寧泉哈哈一笑,“大家散了,散了哈。”
東朝燼一肚子的氣,又委屈又憤怒,上前幾步,狠狠地踢到了燈柱上。
“喂,東少,你這樣可是毀壞公物的哦!”
寧泉連忙上前,“回家吧,我教幾招你,這裡太冷了,喲喲……我手都凍紅了,等下餘蕾看到又要心痛了。”
東朝燼再狠狠踢了幾下燈柱,一肚子的火終於洩了一些,沉默地往停車場走去。
這一次櫻靜出來,都是他的線人報料,然而沒能挽回,反而鬧成了這樣。
回家後,東朝燼煩躁不安,一直撥打櫻靜的手機,可惜打來打去就只有一句話,“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這種情況下,一般是被人拉黑了才這樣……
死女人,笨女人!
東朝燼發起瘋來,將房間裡的東西全毀了。
寧泉進來,倚著房門笑眯眯的。
“笑什麼?再笑縫上你的狗嘴!”
東朝燼冷冷地喝住他,寧泉抽抽嘴角,將笑得疼痛的肌肉拉了拉。
想不到東朝燼也有今天,備受女人折磨的寧泉也能得意地笑笑,這機會多不容易啊!
“東少,哈哈哈……大嫂那個性,你必須慢慢來,不能著急——一個男人嘛,追一個女人,必須得她不反感你,不厭惡你,裝可憐,事實上大哥又是最可憐的,嘖嘖,五年沒碰過女人……”
“閉嘴!”
聽到寧泉的嘰笑,東朝燼的臉唰地紅了起來。
五年沒碰過女人又怎麼樣,那笨女人的該死的女人,沒見她為自己動心?
還說讓律師明天來呢!!!
“我閉嘴了,沒人給你當軍師,大哥,你行行好不要打斷我好不好?”
寧泉現在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