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可以說進話去,有著一定的威信,估計問題不會太大。”吳海濤說。
“我媽要當副縣長了?”吳皓驚喜地問道。
“皓皓,這事在外面可不要瞎說,那樣影響不好,說你媽媽是個官迷,這話好說不好聽。”袁麗娜說。
“這我知道,哪能胡亂瞎說。”吳皓說。
服務員把菜上來了,吳海濤又要了一些飲料和一瓶紅酒,吳海濤為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同時也為袁麗娜到了一杯,“麗娜,難得我們在一起吃頓飯,你也喝一杯,皓皓自己把飲料倒上。”吳海濤說:“為了皓皓的歸來,我們全家共同幹上一杯,祝皓皓學習取得更好的成績,來,我們共同乾杯。”
“祝爸爸公司興旺發達,祝媽媽早日當上副縣長乾杯。”吳皓舉起杯高興地說。“哈哈,……”吳海濤高興極了,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一家三口高興地閒聊著。
“爸爸,丁聰的爸爸突然自殺了,他爸爸是公安局的副局長,竟然貪汙了九百多萬,您說,他要那麼些錢幹什麼,丁聰的媽媽快要急瘋了,丁聰真是夠可憐的,一天到晚總是哭喪著臉,他不知道該咋辦是好。”吳皓說起了他們班上同學的事。
袁麗娜聽到這裡,拿著筷子的手不由哆嗦了一下,眼裡顯露出一絲慌亂的目光,好在吳海濤和皓皓沒有注意,她抑制住了自己的心情,顯得很驚訝地神態,說:“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是前兩天的事情,我們學校全都知道了,對這事反映特大,丁聰說他不想上學了,他受不了同學們那歧視的眼光。”吳皓說。
“現在的孩子也真是,這又不是他的過錯,和他有什麼關係,不能因為他爸爸出事就歧視他,皓皓你可不能這樣,你知道嗎?”吳海濤說:“要理解他、幫助他。”
“這我知道,他和我的關係不錯,我會好好勸說他。”吳皓說。
“丁德順真的是自殺嗎?”袁麗娜小聲地問吳海濤。
“現在的事情很難說,丁德順要是真的自殺就好了,要不然,他弄了那麼些錢,不可能沒有人知道,很有可能牽扯到一些人,現在人死了好些事情倒好辦些,這叫死無對證。人都死了,誰還會在深究下去,不然,有一些人就得倒黴,就會給辦進去。”吳海濤喝了一口紅酒說。
“公安局方面有什麼訊息嗎?”袁麗娜問。
“這是公安局的機密,只有主要人物知道,現在胡治國調走了,這方面事情也知道的更少了。”吳海濤說。
“你說胡治國會不會有問題,他跟你可是老朋友了,這一點你可要注意。”袁麗娜說。
“現在政界上很是複雜,他們都在爭權奪勢,相互間殘殺,都想打敗自己的對手,培植自己的黨羽,樹立自己的威信,胡治國在官場上混了這麼些年,應該知道怎麼樣去做。至於問題嗎?肯定多少會有一些,這不足為怪,那個當官的會沒有點事,就看你怎麼去說,公私不好分清楚,不過現在都是這樣,還不都是為了錢,我想他會有辦法擺平。”吳海濤說。
“現在的人怎麼都這樣,為了錢連命都不要了,好好的一個家就這樣毀了。”袁麗娜小聲地說。
“這是經濟發展的趨勢,他們為了錢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古人說的好,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是個千古不變真理,只要有一點思維頭腦的人,誰都逃不出這個圈子,除非他是個傻瓜。”吳海濤說。
“好了,不要影響皓皓的情緒,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先不要說這些,她也長大了,不想讓她過早的知道這些。”袁麗娜說。
“皓皓,最近的學習成績咋樣?比以前有沒有退步,再過一年你就要高考了,可是到了最關鍵的時刻,這是你一輩子的大事,可以說是決定你一生的命運,學習可千萬不要放鬆呀。”吳海濤說。
“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