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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部分

,連同那兩瓶酒一同裝入手提袋裡,交給了左威明,並告訴左威明不要在上面留下指紋。

“幹嘛搞得這樣神秘,是不是什麼地方落出破綻。”左威明說。

“你不要多問了,自然有我的用意,現在這個時候可不能太大意了。”鄧世非說。

“公安局的人已經去過銀行,會不會發現什麼線索,尤其是那些現金,這可都是新錢,銀行會不會記著錢的號碼,如果那樣可就麻煩大了,這錢等於廢紙一樣。”左威明說。

“笨蛋,我總是覺得有些不對味,那事我們辦錯了,本想都推到她的身上,可是現在看來,事情不像你我想象的那麼簡單,不應該這麼辦。這反而露出了破綻,讓公安局抓住了把柄,我們有些操之過急了,一些事情我們沒有想周到,反而讓別人鑽了空子,把屎盆子全都扣在了我們的頭上。要是我們不理這個茬就好了,這就不會牽扯到我們。”鄧世非說。

“本應該沒有問題,原設想的很是周密,可是沒有想到後來發生的事情,實出我們的意料之外,結果把事情弄得都亂了套,把我們攪得寢食不安。”左威明說。

“這都怪我們沉不住氣,盲目的採取行動,沒有把後果想全面,如果順其自然,讓他們隨便折騰去,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真可謂是大意失荊州,現在悔之已晚。”鄧世非有些懊悔的口氣說。

“你說這會是誰幹的?這事可以說是做得天衣無縫,沒有任何人知道。”左威明說。

“我們是中了別人的圈套,有人假借我們的手除掉了趙明輝,這招夠損的,可以說是天衣無縫。”鄧世非說。

“會不會是他乾的?可是他怎麼知道我們的行動,是誰走漏了風聲。”左威明說。

“目前還不敢斷定,但這事一定和她有關,這個騷娘們是在利用我們,企圖是想把水攪渾,我們上了她的當了,這招可是絕的,可以說是一箭雙鵰。但這個時候說什麼也晚了,只能按照他的意圖走,不然我們可就完了。”鄧世非說。

“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問題,那得趕緊採取補救措施,不然麻煩可就大了,否則會引火燒身。”左威明說。

“我已經採取了措施,我們給她來個將計就計,她是想把水攪渾,我們在給新增點佐料,讓公安局真假難辨,反正趙明輝已死,他們沒有確鑿的證據也無可奈何,你先找人把酒給送過去,這樣可以試探虛實,但願不像我們想象的那麼嚴重。”鄧世非說。

左威明走了以後,鄧世非又琢磨了許久,他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了,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他又撥通了一個手機號碼,詢問了一些情況,告訴他密切注意刑警隊的動向,及時通報相關情況,以便採取必要的措施。

突然他又想起一件事情來,急步走下樓來,揮手上了一輛計程車,到城外下了車,來到一家公用電話旁邊,見到四下無人,拿起了電話,撥了一個手機號碼,告訴他馬上離開這裡,不要輕易的拋頭露面,以後會隨時找他。說完便掛了電話,又上了一輛公共汽車。

鄧世非回到家裡,剛進門,門鈴就響了起來,“媽的,今天是怎麼了,又是什麼人來找我。”他心裡罵道,透過防盜門的貓眼,看到來人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他認得,這個人叫張曉山,是做藥材生意的,以前曾經做過他的生意,趕緊把門開開,把他讓進屋裡。

“張老闆,您找我來有什麼事情?”鄧世非問。

“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找你來當然是有重要事情。”張曉山笑著說道。

“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吧,能辦到的我一定辦到,這一點請您放心。”鄧世非說。

“老弟說話就是痛快,我是找對人了,事情是這樣的。”張曉山說出了他的來意,鄧世非一聽不得渾身冒出了冷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