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象。也沒有發現其他人的指紋。”李豔秋說。
“有沒有發現存摺存單之類的東西?”鄭萬江問。
“沒有,這有些奇怪,在單位也沒有發現他的存款,難道他真的沒有存款。”李豔秋說。
“您知道趙明輝有沒有存款,他存在那裡?”鄭萬江問汪秀英。
“他肯定有存款,他的工資不低,我們又沒有向他要過錢,他不夠花時我們還給他些,但我們也不知道他存在哪裡?”汪秀英說。
“他的抽屜裡面都有些什麼物品?”鄭萬江問。
“都是一些關於彩票方面刊物和書籍,沒有發現其它值得懷疑的地方。”李豔秋說。
“那麼他的抽屜為什麼要上鎖。這房間裡又是他一個人居住,這有些不正常。”鄭萬江說。
“您平時一直在家裡嗎?”鄭萬江問。
“我是早晨五點起床,把所有房間清掃一邊,五點多鐘我去公園晨練,他們若在家,七點半鐘我把早點給他們爺倆帶回來,吃完以後他們上班,老頭子有車來接她,明輝自己開車去上班。不過他們爺倆在家住的時間都少。有時他們住在單位,不在家時只剩下我一個人,只得隨便吃些東西,八點以後。便去找幾個牌友玩牌,十一點準時散場回家做飯,他們如若不回來,我又只得一個人在家吃飯。不過我已經習慣了。下午我一般在家。自從明輝出事以後,我的心裡很是傷心,一直沒有出去過。”汪秀英回答說。
“明輝一直住在家裡嗎?”鄭萬江問。
“沒有事他就住在家裡。”汪秀英說。
“他開的是什麼車。我們怎麼沒有發現他的轎車。”鄭萬江問。
“是帕斯特轎車,那車是今年新買的。可是不知為什麼他已好幾天沒有開車了,說不定是被人借走了,以前也曾有過這樣的事情。”
“那他的車會借給誰呢,這個人一定和他的關係不錯,說不定會給我們提供一些線索。”鄭萬江問。
“他的朋友確實不少,經常在一起吃喝,他和鄧世非的關係不錯,兩人經常的有來往,說不定車被他們借走了。”汪秀英說。
“鄧世非經常來你們的家裡,他最近來過沒有?”鄭萬江問。
“是的,前幾天他還來過,那天晚上明輝喝多了,是他和左威明給送回來的。”汪秀英說。
“這幾天您家裡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沒有?請您好好想一想。”鄭萬江說。
“不對的地方嗎?”汪秀英回想著。
“對了,明輝出事的那天上午,那時我們並不知道明輝被害死了,玩完牌回來,發現明輝的房間有幾個腳印,因為外面正在修道,上面還粘有白灰,我以為是明輝回來過,所以就沒有在意,隨手又把地擦了一遍,現在想起來是有些奇怪,是不是進來了賊,可是家裡並沒有丟什麼東西。”汪秀英說。
“您敢確定確實有幾個腳印,會不會是明輝留下了的,您當時也沒有注意。”李豔秋說。
“不可能,那一定是後來留下的,說句實話,我離崗以後很是煩悶,整日在家無所事事,沒事就把屋子收拾一遍,這地一天要擦好幾回,特別是早晨根本就沒有落過一回,每個房間都是如此。”汪秀英回答。
“那個腳印是男人還是女人的?”鄭萬江問。
“那幾個腳印很大,像是一個男的腳印,這會不會和明輝的死有關係,你們可一定要調查清楚,說不定會對我們下手,”汪秀英說。
她此時的心裡很是害怕,如果那幾個腳印和明輝的死有關係的話,說明這個人對自己的家裡十分熟悉,說不定有著自己家裡的鑰匙,可以隨時進入房間,家裡就她一個人長期在家,如果那樣真是太可怕了,想到這裡,她的後背感到陣陣發涼,不由倒吸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