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竟然同時勾搭上其他女人,我卻只能跳樓自盡……如今……還被蔣菀小姐魂魄鎖住……”
我十分不解:“可是,蔣莞小姐死去時,你不是已經死了嗎?更何況蔣菀小姐是相思成疾、抑鬱而死嗎?怎麼說是你殺的?而蔣菀小姐既然已死,又怎麼能反過來鎖住你的魂?”
恍惚君道:“蔣菀被清歡冤魂索命所殺,也化厲鬼鎖住清歡魂魄……”我已經糊塗,事情竟然如此複雜,雙重厲鬼,相互鎖魂。
青霧道長問:“清歡魂魄,你那位故郎他叫什麼名字?”
“花千冥!”
“千冥?!”恍惚君異常激動地吼著。
四周瞬間安靜,我被握在恍惚君的手心裡,看不見外面情形,似乎利劍摺扇聲環繞四周而出。過了好一會兒,青霧道長罵罵咧咧地吐著吐沫:“厲鬼清歡跑了。”
清歡魂魄的逃跑不能怪罪恍惚君和青霧道長,畢竟凡人和鬼魂相鬥,鬼魂逃跑機率太大了,而被封進仝僆玉的我,除了問話吶喊和加油,委實不起什麼作用。
我問:“青霧道長能捉住她嗎?”
青霧道長誠懇地說:“厲鬼,我們也不便插手,矛盾太深,只能交由鬼差處置。”
恍惚君手指摩挲著仝僆玉,笑著說:“可是某個鬼差把自己先關了起來。”
我:“……”
被困在仝僆玉中,我不能活動,只能跟著任由恍惚君帶著我。恍惚君和青霧道長一陣趕路,我視線所及之處除了恍惚君籬鑠的褻衣裡的裸/身,就是外面時不時被他衣襟擋住的路上之景。
閒來無事我只能打聽點野趣聽聽,我說:“恍惚君啊,年方几何?成親沒有?”
恍惚君貼著我的脖根就紅了,他的喉嚨震動,我跟著晃了晃,他說:“在下還不曾婚配!”貼著他胸腔聽出來的聲音很是奇異,他接著說:“何況在下的裸/體已被葉欒姑娘看過,清譽已毀,葉欒姑娘對在下負責吧!”
我頓時呆住,本欲反駁,卻發現自己正緊貼他□的胸膛上,證據確鑿。抬頭看向恍惚君的下頜,真想狠狠地咬上一口,咬掉算了。
青霧道長道:“貧道雖為出家人,卻也看著二人郎才女貌,十分般配,不如這婚事就由貧道做媒定下來吧!”
不知哪裡來的怒氣,我冷笑著說:“你一個道士都不能娶妻成家,還給我做媒?”
青霧道長不服氣:“誰說道士不能娶妻,我將來就娶個給你們看看!”
我不理他繼續說:“我一介鬼差,這位俊生若是跟了我,不怕我吸了他的陽氣?!”
頭頂和胸腔同時傳來聲音:“你若敢嫁,我籬鑠定敢娶你!”聽到這話,心窩一陣暖意,前幾世我也想正常長大、嫁人為妻、生兒育女、白頭偕老,奈何我這隻詭異地令人驚恐的眼睛,令我永遠不能被凡人接納。
如果,那幾世有一個人能說出這樣的話,我如今也不會成為鬼差,與這些活人生死相隔。
我感傷地說:“恍惚君,我是鬼差,更是鬼魂,你真的要娶一隻鬼為妻?”
他說:“葉欒,如果是你……”他頓住,似乎壓抑下什麼,低下頭說:“我是願意的。”聽到他的願意,我終究沒有抑制住自己的高興,偷偷的臉紅了。
為了掩飾我內心的害羞女兒情,我板著語氣對恍惚君說:“我想那位花盆精淺紅衫,就是以類似的橋段勾搭上各家小姐的吧?!”緊貼著恍惚君的裸/身,我敏感地覺察到他不安地心跳。
青霧道長不已為然直接接著我的話說:“大概世間男子都喜歡說花言巧語,可是你若是從籬鑠嘴裡聽上一句,那是難上加難……”
一陣沉默。
入夜十分,恍惚君籬鑠帶我入了他的客棧房間,我一直沉默,其實是害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