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要讓蕭漠塵崩潰。”司徒岜笑著說道。
冷清逸早就對司徒岜做好了充分的警惕心,所以在司徒岜那一劍刺過來的時候,冷清逸聰明的躲開了,但司徒岜也並沒有因此而表現初絲毫的詫異。冷清逸後退了幾步,手腕一轉,手中的劍就將司徒岜的衣物上劃上了一道口子,司徒岜大笑道:“沒有想到你暗算人的技術越來越高了。”
冷清逸淡淡笑道:“我這不過是和你學的。”司徒岜無奈,伸手擦拭了一下鋒利的刀鋒,原本便折射了太陽光的刀鋒顯得更加的耀眼。劍上反射了冷清逸那張平靜看不到一絲波瀾的面容,司徒岜低頭看了一下手中的劍,連連嘆氣,“我可是看中你的臉蛋很久了。”冷清逸完全沒有被他所說的話嚇到,他總是淡淡的樣子道:“那又如何?”還未給司徒岜任何接話的機會,便衝了上去。
刀劍相撞之後發出了“砰砰”的聲音,鐵器相碰所發出的聲音很清脆,若是有些規律,便能組成一首曲子。讓冷清逸和司徒岜聽了,卻不再是動人的旋律,兩人的眼瞳裡面只有對方的身影。冷清逸沒有想過一開始司徒岜只是敷衍般的,目的是為了留存體力。而冷清逸卻在一開始便用了全力,所以越到後面便越發的覺得使不上力氣,可是原本冷清逸在從前哪怕是使勁全力了,後面也不會有種無力感。司徒岜勾起嘴角:“冷堂主,你要知道,薑還是老的辣。”冷清逸這才發覺剛才被刀劍劃到的傷口比一般的傷口要疼一些。“你!”冷清逸終於沒有任何的力氣,劍柄從他的手中滑落。
司徒岜一步步走近冷清逸,冷冷開口道:“世上也只有一人能受的住我所下的藥。”冷清逸的視線開始模糊,他迷迷糊糊的開口道:“是什麼?”司徒岜僅僅是給冷清逸留下了一個笑容,然後便消失,可就在司徒岜不見時,冷清逸只覺得胸口疼的難受,看見了手上粘稠的血液之後,他便明白了些什麼。小四見那個身影走了,卻不料冷清逸會出事。“堂主!堂主!”冷清逸微微睜開眼睛,才發現此刻的水堂都太安靜了,這是怎麼了?不過這個問題他也不想細細探究。“將我扶起來。”小四連連搖頭,止不住的血已經讓他慌亂了起來,儘管他現在看起來十分鎮定。
小四抱起冷清逸,也就只有這種時候小四的輕功所向披靡了。“這是怎麼回事!”蕭諾的腦子一下子當了,當她看見了血之後,“快!”她探到了冷清逸的手腕,也感受到了一片冰涼,世上除了司徒岜以外,沒有人可以將他傷得如此之重。“失血太多,小四,你快將他抱到屋內。”
小四將冷清逸放置在床上,蕭諾毫不遲疑,動作十分嫻熟,止住了傷口還在流出來的血,接著便包紮好了傷口。小四上前道:“這樣是不是就沒有事了?”蕭諾聽到這句話,狠狠瞪了小四一眼:“問題大著呢!”她將開好的藥方交到了小四的手上,“去讓阿嫂幫你。”小四點頭便出去了。蕭諾這才坐在了冷清逸的旁邊,“打不過還打,怎麼一遇到這個司徒岜阿哥和你都不懂了呢!”她連聲嘆氣,傷口雖然是處理好了,但是現在的這般天氣,要癒合起來肯定有些吃力,可是蕭漠塵的身體也不行,要是動用真氣幫冷清逸恢復元氣,到時候蕭漠塵的身子更是糟糕了吧。“你說你和阿哥怎麼就這麼一根筋呢?都不會照顧自己。”蕭諾抹去臉頰上留下的淚珠,這副模樣許久沒有讓外人看見了。
蕭諾不會在別人面前表現出一絲一毫的脆弱,哪怕她是真的很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