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去的方向低語道,林飛到底去做何事,他心中也是頗為好奇,但是他知道這不是他這個身份的人該去問的。
“石前輩,晚輩林飛前來拜訪。”林飛推著小推車在殘破不堪的寺廟之前,大聲的向廟內喊道,雖然這座寺廟早已沒有了院門,但是林飛卻是依然每次來時都會先恭敬的喊一聲。雖然他知道里面或許不會有答覆…
果然不出林飛所料,一如既往,裡面未有傳出任何聲響,但是林飛知道他要來見的人卻是一直都在這寺廟之內。林飛推著小推車便走至院內,之後林飛便頗為熟練的抱起一罈酒走到了屋內。
“石老,開飯了。”只見一個長髮及腰,但是卻彷彿是長時間未打理過一般,髒亂不堪,令人生惡,但是林飛彷彿卻是一點都不在乎,徑直抱著酒罈拿著牛肉走至老人的身旁,將東西放在地上。
“來啦。”抬起頭看了一眼林飛,只見老者臉上有兩道長長的刀疤,從耳邊一直到嘴角,彷彿是嘴巴與那刀疤連為一體形成一個恐怖的輪廓!刺耳的聲音從那名老者的口中穿了出來,彷彿是一把鈍刀劃過地面,再加上那恐怖的面容,當真是一個怪人!
“恩,石老您先吃著,我去將外面的酒全搬進來。”林飛將牛肉開啟,放置在老者的身前之後便轉身出去將木車之上的酒一桶一桶的搬進屋內。
被稱為石老的老人慢慢的用那滿是汙漬的手拿起一塊牛肉放到嘴中慢慢的嚼著,但是眼神之中的神色卻是並未有任何變化。
只見這破廟之內已經沒有其他的佛像,只剩最大的一尊金剛還依然健在,抗住了歲月的侵蝕,那座金剛不知是佛家的哪位金剛,雖然金剛的大體都在,但是面目也是早已認不清楚了,金剛手持一把鏽跡斑斑的長槍,雖已不復當年模樣,但是卻依然威風凜凜。
“林家小娃娃,你以後不必再來管我這個老頭子的死活,我本該是已死之人,但是卻要受著內心的煎熬苟活至今,哎”石老喝了一大口酒開口對著已將酒全部搬到屋內的林飛說到。
“石老,這麼多年您還是放不開嗎?我爺爺沒有怪您,我父親也沒有怪您,整個林家沒有任何一個人怪您,若不是您這一脈我林家如何能傳承至今,您為何還是要如此的折磨自己?”林飛滿眼心疼之色看著石老說到。
“咳咳,雖然你們不怪我,但是我自己卻是如能能饒過我自己?若不是我老爺如何會死?天音寺的高僧又如何會死!啊…”石老說到此很是激動,睜大著眼睛對著林飛怒喊到,但是猛然間又抱著自己的頭卻是在地上打起滾來。
這個被林飛稱為石老的人正是當年的林然!不,此時應該稱他為石然,自從當夜事後,林天身死,覺空以命封印風雷槍,而林然則是伴隨著風雷槍被封印,慢慢的恢復了過來,但是他屠戮天乾城之內的天音寺分寺,錯手殺死林天,為他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創傷,這麼多年每每他想起往事都會頭疼欲裂。
雖然林家和天音寺都未曾怪罪與他,但是他卻是一點都不能原諒自己,自此之後他便恢復原來的姓氏‘石’,並不是因為林天讓他換回原來的姓氏,而是因為他覺得自己不再配使用‘林’這個姓氏,自己居然錯手殺死了恩人之子,他日與先祖幽泉相會又要如何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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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奇怪的夢
夜色漸漸的暗了下來,林飛已將木推車放置北城門口,獨自一人走在無人的小巷之中。
每次都是這般,石然每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