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二人都在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怎麼了？”張陽笑著問道。

他隱隱覺得房間裡的氣氛不對。

兩個女人雖然都是面帶微笑，儘量顯得若無其事，但是他知道，肯定發生了什麼特別的事情。

否則，不該是這樣一番情景。

別的不說，剛才藉助千年雪參的力量突破的過程之中，自己身上肯定出現了一些奇怪的現象。

二女一定是看到了什麼，但是又不好說破，這才有可能露出這樣的神情。

但是，他以前畢竟沒有經歷過這樣完全依靠藥物來強行突破，還真不清楚可能會發生了什麼。

看著張陽用一種懷疑的目光盯著自己，妮可終於忍不住開口：“你剛才全身被赤紅的火焰包裹，隨即又變成了金色！衣服……衣服都燒光了。”

聽妮可這樣一說，張陽猛地發現，自己真的清潔溜溜，一絲不掛。

不過面對這個已經好幾百歲的吸血鬼美女，以及活了幾百歲的紫衣，他也沒什麼好害羞的，笑了笑：“那我這樣被二位美女看光光了，豈不是很吃虧？”

豈料，他這話一出口，就發現紫衣和妮可的臉色都有些怪異。

張陽不由得皺了下眉頭。

他突然發現，似乎紫衣和妮可的衣服都換了。

怎麼回事？

難道自己身上的九陽真火竟然也將她們的衣服燒燬了？！

一念及此，一絲不好的預感立即出現在他的心頭。

他目光灼灼地看了眼妮可，又看了眼紫衣。

二人神情閃爍，顯然都在逃避他的目光。

沒錯，一定發生了什麼！

張陽也不想逃避，索性直接開口問道：“紫衣，你來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沒……沒什麼！”紫衣不敢看張陽的眼睛，結結巴巴地說道。

“不對，你們肯定有什麼瞞著我！”張陽搖搖頭，沉聲道。

倒是妮可突然開口了。

“張陽，從現在開始，你要對我們負責呢喲！”妮可一臉認真，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

果然是這樣！

他赫然發現，妮可對於自己的稱呼都改了。

以前，她從來都是稱呼自己一聲張先生，現在竟然直接叫自己的名字。

還說什麼負責……

難道……

張陽猛地意識到了什麼。

再看二人的樣子，的確像是剛剛享受過魚水之歡……

對了，剛才還沒感覺，空氣之中的確還殘留著一絲**的味道。

九陽真訣，乃是道家最頂級的修煉之法，最是講究陰陽調和。

自己固然藉助千年雪參的神奇藥效刺激體內的九陽真氣實現了突破，但是陽氣鼎盛，缺乏陰氣滋養，自然陽盛陰衰。

也許在一種本能的驅使下，自己對身邊這兩個女人做了什麼。

而且，張陽覺得完全有這種可能。

因為無論是妮可還是紫衣，二人身上的陰氣都堪稱鼎盛。

尤其是後者，因為是九尾狐族，天生陰氣匯聚，對他而言實在是再好不過的雙修物件。

“對不起！”

張陽輕輕地吐出三個字，臉上卻泛起一絲艱難的神色。

其實紫衣和妮可對他那點情愫，他早就心知肚明。

可是，張陽卻從未想過要去戳破。

因為他覺得，他和兩個女人之間完全是沒有可能的。

與其到時候大家都痛苦，還不如就這樣糊弄過去。

只等這邊的事情一結束，他就立即遠遠離開，省得麻煩。

可惜，現在來看，已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