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婦酒?哎,我不喝女人的酒哈!”我連忙說。
“是貴腐酒,你個土包子。”
“……”
端著酒香濃郁的甜白葡萄酒,欣賞著周琳琳指尖流淌出的淡淡憂傷音符,我的心情似乎也隨著她的琴聲而泛起陣陣漣漪,忍不住靠著沙發閉上眼,心裡輕輕讚歎:這種平靜的感覺真是太美好了。
周琳琳一曲奏完,低頭呆了片刻,問:“好聽嗎?”
“好聽,感覺有點憂傷的曲子,叫什麼名字啊?”
“悲傷的天使,前蘇聯的一位鋼琴家寫的,我也感覺很好聽,專門學到。”
“嗯,名字也好聽,感覺就像專門為你寫的一樣。”我由衷的說。
“他寫這個曲子的時候,我還沒出生呢,笨蛋。”
兩人望著窗外的結了一半冰的湖水發了會呆,直到飢腸轆轆才想起去趙巖家找吃的。
趙巖家只留下了saga一隻狗在家,其餘地球人類都去趙成勇家了,看來袁立琪已經正式融入趙家了,周琳琳也含糊的承認袁立琪一直在趙巖的臥室。
“你想明白了嗎?”我小心的問周琳琳。
“什麼?”周琳琳看著我。
“趙成勇。”
“我猜到了,你什麼時候想明白的?”
“之前就有懷疑,那天來這裡,我就確認了。”
“我也是。”周琳琳神色複雜的笑了笑。
“這是好事。”我輕笑著摸了摸她頭髮。
“嗯。”
“也不指望你那個傻哥哥自己能想明白了,你猜他們什麼時候會挑明?”
“可能有點難以啟齒吧,還要考慮他現在父母的感受。張曉然,要不你幫忙推一把?”周琳琳猶豫的說。
“嗯,這件事情不能讓大人說了算,你們都有知情權。”
“張曉然?”周琳琳用疑惑的眼光看著我。
“嗯?”
“我看你也挺猴精的啊,說,以前是不是故意裝傻?”
“不可能,我本來就傻。”
“你騙人,我再也不信你了。”周琳琳一副受騙了的表情。
“冤枉啊……”
兩人一狗吃了午飯,正坐在沙發上看無聊的電視,這時門鈴聲響起。
“這誰啊?他們都沒帶鑰匙嗎?”我問。
“不對,他們沒這麼快,可能是來串門的。”
兩人一邊說一邊把門開啟,只見一個年輕人站在門口,帶著靦腆的笑容。雙方一見面,都嚇了一跳,忍不住同時“啊”的一聲。
“你……你不是那天那個悍匪嗎?”我指著他結結巴巴的說。
袁立成的兒子袁雷尷尬的打招呼:“姐,姐夫,那個過年好哈。”
沙發上,周琳琳和我坐袁雷對面,以觀察動物園籠子裡獅子老虎的眼神打量著他,袁雷侷促不安的低著頭,一副小可憐樣。
“在哪過的年?”周琳琳嘆了口氣,問他。
“在島城的姥姥家。”
“去看過你爸了嗎?”
“剛見過了,他聽說了我做的事,讓我一定過來道歉。姐,對不起。” 袁雷羞愧的看著周琳琳。
“這不怪你,是上輩人犯的錯,結果需要我們來承擔惡果。我們都是可憐的人。”周琳琳傷感的說。
接著表姐弟倆聊了一會這些年發生的事情,我從他們的談話中漸漸知道,袁雷她媽生下他的時候就難產死了,漸漸長大後,周圍的人要麼對他表現出過於強烈的同情,要麼迷信而惡毒的議論著他怎麼剋死了自己的母親,這讓年幼的袁雷變得格外自卑。讓了讓他遠離這個環境,袁立成把他送到美國袁立琪那裡。袁立成是正確的的,袁立琪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