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哦。」她勾住他的脖子,孩子氣地說,「以後誰欺負我,你就幫我收拾他。」
「好。」沈牧梵在她唇上輕輕一啄,「有我在,沒有人能欺負你。」
白之音昂起頭,迎上他的唇,輕攏慢捻地品嘗起他嘴裡淡淡的牙膏味。
沈牧梵對她突如其來的熱情弄得一怔,轉瞬吮-住她的舌頭,與之糾纏。
暈暈乎乎間,他的聲音飄進耳朵,「想要?」
她用含水的雙眼望著他,手緩慢而堅定地握住了硬起的滾燙,用行動回答他的提問。
鋪天蓋地的吻再次壓下來,壓迫的窒息,蠻橫的衝刺,讓她如同溺水之人緊緊抓住他的手臂。
激烈過後,沈牧梵把她整個人抱在懷裡,手一下下輕撫著她光滑如奶油的背脊,然後很「不經意」地說,「哦,對了,我明天得去趟美國。」
☆、第50章
白之音知道不該刨根到底,然而心裡那隻叫做「在意」的小怪獸奔騰叫囂著,讓她管不住嘴,脫口問出,「去美國幹嘛?」
「一個朋友生病了,我去看看她。」沈牧梵雲淡風輕地答道。
好了,話題到此結束。白之音命令自己,可舌頭似乎不聽使喚,她聽到自己飽含窺探的問話,「什麼朋友?我認識嗎?男的女的?」
沈牧梵停下撫摸她背的動作,擎起她的小臉,幽魅的黑瞳一瞬不瞬地凝視她。
白之音被他看得心虛,慌忙別開頭,一個側身從他懷裡翻了下來,背對著他,嘟囔道,「睡吧,我困了。」
他沒有說話,房間裡安靜得只剩下彼此清淺的呼吸聲。
僵直的背似乎有點疼,白之音輕輕動了動,剛想挪一挪身子就被沈牧梵從身後徹底環抱住。
白之音愣了,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聽到他在耳邊低語,「我去見的人叫唐糖,是我喜歡了很多年的女人。」
這句話如銅鼓一般敲在白之音心上,生疼,連帶著眼眶都疼了。但人真是奇怪,越是疼得厲害,越是把自己裝得異常平靜。「明天什麼時候走,要我送你嗎?」
送自己男朋友去見物件,真是大方,大方得她都想給自己鼓掌叫好了。
沈牧梵緊了緊圈住她的手,小聲試探,「你不會在意吧?」
在意,當然在意。可出口的回答是,「我有什麼好在意的。」
其實,如果白之音能重聽一遍剛才的話,就知道自己的語氣有多酸。不過,這酸不溜丟的話倒讓沈牧梵很受用。嘴角慢慢勾了抹弧,他在她耳邊蹭了蹭,「吃醋了?」
「誰吃醋了。」白之音不肯承認。
沈牧梵託著她的腰,將她翻轉過來,與她額頭相抵,聲音渲了幾分笑意,「真乖,懂吃醋了。」
「都說了沒吃醋。」白之音掙扎著想躲開他,卻被他牢牢把住腰,命令:「先別動,乖乖聽我說完。」
他凝視著她的眼睛,表情忽然認真起來。「五年前,我在美國見到她,一見鍾情,但她只把我當好朋友,我也沒有挑明感情,所以我跟她只是朋友關係。當然,我承認我一直喜歡她,也曾經以為不會再遇到一個人讓我動情,直到……遇見你。」
遇見這個詭計多端的小狐狸,哪怕知道她心懷不軌,他還是甘之如飴地跳進她設計的圈套,還要挖空心思讓她真正愛上自己。所謂的命中註定,大抵如此。
他難得傾訴真情,無奈被表白物件木木地望著他,傻傻地問,「什麼意思?」
沈牧梵嘴角一抽,哭笑不得,「我說那麼清楚,你竟然不懂。」
有說得很清楚嗎?白之音疑惑地瞪著他。
沈牧梵扶額,笑得無力。這女人聰明塞諸葛,偏偏一遇到感情問題腦袋就當機。唱嘆口氣,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