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賣力幫你表演,又是賠錢替你賺吆喝的份上,你說你是不是應該厚道一點,我覺得此前你提議的三七分有些不妥,四六才行,老闆,你覺得呢?”王宇滿臉迂迴的笑容,這貨從來都是不愛吃虧的主子。
“你們這是交易?”李毅腦子一片混沌,臉上佈滿愕然的神情,他到現在依舊有點蒙。
“尼瑪,王董,真有你的,不愧是老闆,真是一丁點賺錢的機會都不放過。”白豐驚詫莫名,他搖了搖頭,臉上半是羨慕半是嫉妒。
“原來如此,剛開始難怪我覺得事有蹊蹺,王宇從來就是不肯吃虧的主,我就奇怪了,他什麼時候這麼好心幫人拉廣告了,原來目的在這啊,見者有份,要是你丫敢吃獨食,我詛咒你吃一次拉一次。”林凡恍然大悟,他哭笑不得,林凡不得不承認,王宇這傢伙還真是個天生的賺錢機器。
“沒辦法,最近窮瘋了,好不容易才搞到的一張卡,結果被小秘書透露給婷婷,你們是不知道啊,連著五個晚上跪遙控器,錯一次就是一頓暴揍,這曰子簡直就沒法過了。”王宇四十五度角仰望晴朗天空,眼角有些許溼潤,他又想到了那些不堪回首的陳年往事。
“哎,大哥不說二哥,都差不多,家有悍妻,誰都別想安生,小兄弟,你也別指望我了,給你三成已經是我的極限,一會兒回家我還得上繳六成,剩下的一成才是我個人的私藏。”攤位主人是個微胖界的中年大叔,臉色是很明顯的高原紅,寬鬆的藏袍很鮮豔,大襟服裝很有特色。
“無妨,老闆,你八我們二,反正三成也不夠我們三個人分,兩成的話剛好夠分,共同發財,大吉大利。”還沒等王宇開口,白豐一副主人翁的姿態就決定了,在微胖老闆感激的目光下,白豐很是傲然。
“滾。”王宇眼睛當時就綠了,這一轉眼,原本三成的利潤就在白豐的擅自決定下縮減成兩成,就這兩成還得四個人分,王宇的心當時就肉痛起來。
“工欲善其事,必先明其腦。”林凡搖了搖頭,白豐純粹屬於站著說話不腰疼,他近乎算得上是豬一樣的隊友,正主還沒發話,他就開始擅作決定,微薄的利潤越來越低,“白少將好一腔古道熱腸的胸襟。”
“我也這樣覺得,剛好六百,既然白少將這麼大方,這點小錢,我看就我們三人分算了。”落井下石的不僅是林凡,還有白豐從小認定的好基友李毅,他也開始紅眼了,一分錢難倒英雄漢,這一點李毅有著深刻的認識。
“同樣是大院裡出來的,一個讓人敬佩,一個讓人想扇耳光,智商是硬傷,差別太大了。”王宇搖了搖頭,他心裡有說不出的無語和鬱悶。
“我有什麼辦法,我是天生軍人命,不擅長賺錢。”白豐滿頭大汗。
“作為一個格鬥出身的軍人,打架連林凡這種科班出身的人都打不過。”王宇鄙夷地掃了白豐一眼。
“靠,你們有臉說我,哥我好歹也把林凡揍出黑眼圈,瘋子都被我妥妥兒地幹趴下,你呢?”白豐綠眼了,腦子不夠用,開始詞窮了。
“哎。”林凡以手扶額,搖了搖頭,“沒法交流了,既然錢到手了,我們走吧,登頂的幹活。”
六百塊錢無論是對於王宇還是林凡,甚或是白豐兩人,都是一筆不菲的收入,現在這年頭,只要家裡有女人,財政大權必定被她們牢牢掌控,美其名曰:管家婆,實則是鳩佔鵲巢,為的就是花錢方便。
“真坑爹,就這玩意兒也值一百塊?還他媽的不夠我塞牙縫呢。”王宇提著拳頭大小的切糕,一路上怨念個沒完。
“怎麼會這麼貴?我記得前年我們來這裡執行任務,急行軍的時候碰到一推著切糕車的藏民,平時就經常聽人說糕富帥,我們就琢磨著,是不是吃了這切糕就能變成高帥富,一車的切糕老闆足足切了四分之一,那也才五十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