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兩不相助!如今正剛兄你說這話是何居心?莫非事到如今,你們還不肯放過我?哼!我一直以為正剛兄乃難得的正人君子,嘿嘿,想不到啊!”
雷正剛微笑道:“杜兄言重了!雷某此行前來,固然是有事相求,卻也是給杜兄帶來個故人的訊息!杜兄願意出手相助的話,雷某自然是不勝歡喜;若是雷某面子太小,不足以請動杜兄這尊大佛,那在下也不會勉強!那訊息還是一樣會奉告!只是此事隱秘異常,所以才請杜兄借步說話!”
杜閒人臉色不由得鬆了下來。正在此時,一直沉思不語的郝強卻衝著仕進道:“你可是他的徒弟?”他手指赫然指向了無名。仕進怔了一下,目光轉向了無名,一時竟不知該答是還是不是。
無名也是一陣愕然。忘記回過神來,對郝強道:“娃兒,你何出此言?”他們兩人俱是飽經風霜的人,一下便瞧出了郝強神色間的不對勁。雷正剛跟杜閒人不得不停下話頭,瞧向那倔強少年,杜閒人低聲道:“這孩子情緒從未如此激動過!究竟出了何事,能讓他如此失態?”
郝強轉眼瞪向無名,道:“他可是你教出來的弟子?”無名怔了許久,才點了點頭,隨即卻又搖了搖頭。郝強怒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無名目光柔和的瞄了仕進一下,才道:“他的武功可以說是我引領進門的,但我卻從未教過他一丁半點的功夫!所以說,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我的弟子!不過……嘿,他不是我能教出來的!事實上,我只給了他幾本武功入門功法,他現在的成就,完全是他自己努力所得,跟我毫無關係!”
仕進聽著老頭飽含感情的話語,不由得心潮澎湃。沉默半晌,他朗聲道:“他確實是我的師父!”無名一聽,嘴唇顫抖著,想出聲否認,卻始終出不了聲,那眼睛卻是溼潤了。
郝強大喝一聲道:“好!你既是他的弟子,便來接受我的挑戰吧!”他雙拳瞬間捏緊,緊盯著仕進。眾人大為驚訝,無名大聲道:“娃兒,你瘋了嗎?怎麼胡言亂語的?”忘記卻是大步跨到郝強面前,沉聲道:“你為何要挑戰他?給我一個理由!”
郝強緊咬嘴唇,竟咬破了皮,嘴上馬上紅了一片。他瞧也不瞧忘記一眼,只倔強的道:“你走開!這不正是你們希望的嗎?”忘記臉色劇變,怒道:“你說的是什麼話?我們什麼時候希望你如此胡鬧了?”無名也是面露怒色。
郝強冷笑道:“我不是傻子,十多年的時間什麼事情都能瞧個明白了!你是否想說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哼哼,大丈夫當戰則戰,贏輸問題何必考慮那麼多!況且這也能讓你們分了個高下!此戰之後,我便不欠你們任何東西了!一輩子的束縛可以一朝得解,你說我是該戰不戰?”他從未一口氣說過這麼多話,一時喘息不止,臉色潮紅。
忘記跟無名對視一眼,眼神裡俱是愧疚傷神。忘記也緩緩的退了開去,他雖然時而瘋癲,時而清醒,卻也知道郝強從小倔強,任何事情都只會擺在心上,從來不會埋怨所受之苦。他總以為這個倔強少年會一輩子沉默閉口,哪知道他竟會在此時將昔日所受的委屈一股腦兒全爆發出來。
仕進卻遲疑了。他多少能理解郝強的想法,從小便被人當做棋子一樣擺弄,所走的道路早就被人安排好了,而那人卻是自己最親的人,這種感覺不會很好受。但他卻想不通,郝強為何要與他一戰。“那不過是他們的一個賭約而已,說明白便是了!大家還是一家人!他為何要如此激動呢?”
郝強瞪著仕進,道:“我知道你武功很高!我不怕你,你無須下手留情!出手吧!”仕進搖了搖頭,低聲道:“你何苦如此?”他不丁不八的站著,臉上滿是苦惱之色。
郝強怒聲道:“你不出手那便由我來!”他雙臂一振,便一步一步的朝仕進跨去。他雙拳看似虛握著,手腕處裹著的白布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