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飛撲過去,及時按下了一名老員外的頭,才不致被寒芒釘中!
另一名劫匪卻正好被一點寒芒打入額中,慘呼而倒。另一名大漢格得較炔,但也被寒芒射人臂中。
鄧玉函卻在此時飛起,劍光一閃,又斜斜落在丈外。
薛金英半空一聲大叫,左腿已多了道血口子!
但他仍有餘力全力撲向船外。
可是這時左丘超然已拿住他的腳,薛金英落了下來,立刻用右腿蹬,左丘超然立刻拿住他的右腿,薛金英用雙斧砍下去,左丘超然立時拿住他雙手。
薛金英用力掙,左丘超然卻把他全身也拿住了,薛金英張口欲呼,左丘超然一雙手已鉗住他雙頰,薛金英不由張大了口,卻叫不出聲,左丘超然道:“我們還未向你問活,不准你吵。”
“你們的頭兒,朱大天王在哪裡?”
薛金英睜著雙目,沒有答話。
戰其力喘息著,閉起了雙眼。
餘下的七名劫匪,早已嚇得不知逃到哪裡去了。
蕭秋水等讓他們逃走,一方面也希望他們能把朱順水引過來,一併了結。
岸上的人還紛紛在比手劃腳,在傳說著:“譁,這四個小英雄真厲害,一出手就把這些大壞頭們打垮了。”
“有個人還會放暗器呢?”
“哎呀,他們怎麼也便殺人呢。”有人憂愁他說。
“他們惹了朱大天王,只怕討不了好。”有人更是難過他說。
船艙內金元銀飾撒了一地,一名公子模樣的人背上著了一刀,血流紅了衣衫,船內的員外已年近花甲,喘氣呼呼地走到蕭秋水等人面前,一頭就要叩跪下去,蕭秋水連忙扶住,道:“老丈你是幹什麼呀!”
員外帶淚要彎著往下拜:“老夫要叩謝救命之恩。”一面指著地上的金銀珠寶,道:“我辛辛苦苦賺來的半輩子的銀子,眼看都被他們劫去了,幸虧你們……”
蕭秋水望望那些銀元,見元寶上都刻著“那”字,蕭秋水心中暗笑忖道:這人敢情是個守財奴,要他的錢可不容易,連銀兩上也做了記號,當下笑道:“老丈可是姓那?”
員外一愕,道:“是是是,我是姓那,叫做那錦亮,是杭州人,路經此地……壯士是怎樣知道的。”
蕭秋水笑道:“沒什麼。這姓倒是少得很啊。”
那員外道:“是是是,壯士等仗義相救,老夫為表謝意,特贈……”
蕭秋水聽得不耐煩,轉向薛金英道:“你們頭兒下落在哪裡,你說出來,我們也不一定殺得了他,說不定反而給他殺了,這樣你們也等於報了仇,你們又何苦不說呢!”
薛金英仍是抿緊了唇,左丘超然道:“有道是朱大天王是長江黑水道的總瓢把子,手下猛將有‘三英四棍、五劍六掌。雙神君’,你和戰其力是三英之二,你不說出朱大天王在哪裡,只要說出你們的老大‘雙刀客’符永祥在哪裡便行了。”
原來“長江三英”在武林人士心中,其實是“長江三惡”,大惡“雙刀客”符永祥,武功最高,二惡“紫金斧”薛金英,武功次之,三惡“槍到人亡”戰其力,武功最弱。
蕭秋水道:“你們三惡是素來行事焦孟不離的,而今符老大在哪裡,我想你們也心知肚明吧!”
薛金英忽然開目,就在這時,長空傳來一陣唿哨之聲,薛金英冷笑道:“他來了,你們的死期也就到了!”
一說完這句話,船身就忽然劇烈地動起來!
片刻間,船身的移動更劇烈了十倍!
蕭秋水,左丘超然,唐柔,鄧玉函四人相對一望,立即分四個方向悄出船艙!
四人身形極快,但第一個足尖點及船梢的是蕭秋水。等到他腳尖也觸及船板時,鄧玉函也點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