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門又再一次開啟了,難不成堯信和又回心轉意覺得自己剛剛太過分?所以回來向自己道歉?
呵呵,溫念擺出一副高冷的樣子不去看門邊。
其實,現在溫念有一種自己像是等著被臨幸的xxx的錯覺,只要自己在裡面等著他們來‘臨幸’自己就成了……
不過,這一次來‘臨幸’的不是堯信和,而是許久不見的柳韻霜——還有他哥哥!
溫念看久柳韻霜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朝著自己撲過來——然後還沒有挨近自己,就被柳沉捷一下子拉住了。
“溫念姐,你有沒有怎麼樣?你身體還好嗎?”柳韻霜帶著哭聲光打雷不下雨道,“我才知道你又受傷了的事,溫念姐,你不會怪我之前沒有來看望你吧?”
“不會,你們這麼忙……大可不必這樣。”溫念寬慰道。如果柳韻霜再這樣下去,自己都會想要去死一死的感覺了。因為溫念能夠明顯地感覺到某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
溫念換位思考,其實柳沉捷應該是在想,自己為什麼就沒有被那硫酸給毀了容?又或者是直接把自己一下子就溶解了?再或者——這是我一把屎一把尿養大的妹妹,怎麼就對你親,這不公平!
當然,最後那種是溫念抽風想到的。
“你背上的傷好些了嗎?”柳沉捷破天荒的關心了一句。
“嗯,還好。”溫念只有這麼回答。如果說沒有,那麼自己現在表現那麼輕鬆是為何?如果說好了,那麼現在自己為何還躺在這裡?
溫念目光遊移,然後就看到他漫不經心地說道,“該還的賬……你也不想欠著吧?”
能欠著就欠著可以麼?溫念很想不要命的欠下去。
“什麼賬?”柳韻霜聽到,偏頭問柳沉捷,“哥,溫念姐欠你錢了嗎?”
“嗯。”柳沉捷面色不改道。
問世間錢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有人說,錢財乃身外之物……
有人說,錢財乃糞土……
沒有錢的那些人都被餓死了吧?不然怎麼會得出這樣一個不符合實際情況的結論?
溫念躲在被窩一角畫圈圈,努力做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所以說生命誠可貴,錢財價更高啊摔!
柳韻霜見狀,直奮起道,“哥,溫念姐欠的錢什麼的,我來還吧,反正……”以後都是一家人了神馬噠還要分你的、我的、你欠我的?
柳沉捷絲毫不動搖道,“你的零用錢也是我給的。”
“……我也有自己的工資啊!”柳韻霜癟了嘴。
“你的工資不夠抵我貸給你的零花錢。”
“……你還是不是我哥啊!”竟然還用‘貸’這個詞!
“你是他妹妹?這麼為他著想?”柳沉捷反問道。
“……口是心非的傢伙!”柳韻霜直接和他槓上了。
“你們,能不能暫停一下,這裡畢竟是我的病房,你們應該是來探病的,而不是——要債。”溫念突然出聲,暫時制止了一下鬨鬧的氣氛。
“對不起,溫念姐。”柳韻霜苦著臉道,“我只是太激動了。”
“沒事。”呵呵。
只是我欠錢你別激動啊!要是你哥誤會了什麼我怎麼解釋的清楚啊!
溫念胡思亂想地不敢去看柳沉捷的目光,自己這樣揹著他對他的女主做一些陰險的事……好像怎麼覺得,有點羞愧?
“對了,你額頭上的創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