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鬆的表情是蒙上一層淡淡的憂鬱。
“燕姨,你有沒有印象呢?”
“如果要說沒印象是很說不過去,我始終是在港城長大,況且我對那孩子不能說只有模糊的印象而是記憶……嘿嘿,我到現在還記得跟她相遇的情況。”
冬俏燕失笑一聲,對於易龍牙提到的人物,她感到意外。
易龍牙神情複雜道:“看來我沒認錯人。”
“你認識那孩子?”
“因為認識才會問起她,不過也只是認識而已。”易龍牙不認為自己跟那人的關係有多友好親密,說到後面是略帶突兀的表達出來。
看得出也聽得出易龍牙的淡漠,冬俏燕今次露出憂色的意外神情:“你跟她發生過什麼不愉快的事?”
“啊?”
“不用奇怪,那孩子跟你一樣都是又溫柔又識大體的人,如果不是發生過什麼不愉快的事,你應該不會表現得那麼冷淡。”
語畢,她又像是要加強肯定,搖首念著“沒有可能”這話。
“你倒是說中重點,我就是奇怪那個人……那個姿灼弱居然可以笑得那麼溫柔,我才覺得納悶。”易龍牙擺著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燕子林大屋之中,他翻開的最後那個相框,跟冬俏燕照相的孩子,正是他認識的那個姿灼弱,然而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