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
“全部……應該都是真的,自從那幾個西方人搬進來,這兒是有幾個不三不四的女人消失不見,但真相怎樣,我也不知道……那些女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東聚村的村民已經離開得七七八八,現在還會留在村內的,八成是邊緣人,不然就是犯罪者,所以對於那些失蹤事件,張先生並沒有留意,反正真是清清白白的女孩,也不會淪落到跟凶神惡煞般的傢伙跑來這種偏僻地方東躲西藏。
對於失蹤者漠不關心,不過對於失蹤的本身也不是完全沒有訊息,他曾在晚上看到其中一個西方人抱著女人進到那棟非法霸佔的房子內,但那是不是失蹤的女人就不得而知。
“他們都是到夜晚才出來活動?”
“……這個我也不……不對,真是想起來的話,我是沒在白天看過他們……夜晚偶爾聽到他們出門的聲音。”
“他們真是昨晚離開的嗎?”
“我是昨晚看到他們一起離開,他們有沒有回來我也不敢確定……只是……”
張先生望了望那些流氓,意思滿明顯的,他們要是還在房子內,流氓也不會只是吵而沒有行動。
“易龍牙,你該不會想插手這件事吧?”
因為對傭兵存有不完整的知識,看著易龍牙那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竹冬吏不禁有電影小說情節的猜想,暗自抱有期待。
然而易龍牙卻像沒聽見,臉色凝重的呢喃:“昨晚的話,那就不妙。”
瞧著易龍牙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彷彿出神似的樣子,靜待半晌都沒有正常的反應,竹冬吏一邊喊著,一邊推了推易龍牙:“……易龍牙?你的人還在吧?”
“當然還在,我並沒想插手,只是那幾個西方人讓人在意。”易龍牙倒不是沒聽見問題,回答過後,又道:“我想先走一步。”
這不是在徵求竹冬吏的同意,語畢,他隨即轉身離開,而留下了竹冬吏和張先生,竹冬吏當然不會放任他獨自離開,匆匆跟張先生道別之後即跟了上去,張先生則是茫然地看著兩人的背影,半晌,他才偏著頭,口中唸唸有詞的回家。
易龍牙雖然快步離去,不過倒是沒在跑,竹冬吏不至於跟不上,走到村口時,兩人已經並肩走著,然而體能不同於易龍牙,竹冬吏想保持跟上易龍牙的步速可是滿辛苦,舒爽的秋風止不住他的汗水滲出,直至走到巴士站他才有空休息。
走得再快也好,但巴士到來的時間是不會受到影響,而易龍牙終於停下,微喘中的竹冬吏深呼吸一下,自然想把心底的疑問盡情的問出來,然而在他的疑問跑到喉間正要發作,易龍牙卻搶先發動攻勢。
收起正顯示無法接收訊號的手機,易龍牙的凝重臉色掛上命名為“對不起,我不想再談”的成熟笑容,緊接挑明說這是私事,不留半點餘地把追問封截下來。
“呃……這個……啊哈哈,看來也沒辦法……不過那幾個傢伙挺奇怪的,該不會真是吸血鬼吧?啊哈哈!”
竹冬吏呆愣半秒,理智是壓倒好奇,只是腦袋霎時間轉不出適合的話,他才會打著哈哈盡說些不著邊際的話,對此易龍牙沒有反感,這番胡混的話沒有試探意味,不過最後的那句他是留心起來。
“這個該不會有很大機會……還真是不妙。”
竹冬吏提起吸血鬼只是重複流氓的猜想,不過易龍牙心中想到那是吸血鬼,原因當然是那位高貴盟友的委託。
不由分說,他緊張的理由是懷疑那幾個西方人正是己方最近極力想揪出來的麥倫沙家族的刺客。
如果刺客躲藏在封閉偏僻又三不管的東聚村,易龍牙可以理解情報商為什麼會找不到人,而且根據女人無緣無故失蹤,易龍牙不懷疑才怪。況且比起人口稠密的地方,因為沒需用到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