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象忍者,也許是這些傢伙小說看多了,以為打扮成忍者樣子就是忍者!”
“邢隊,這裡還有一個有氣的!”
邢隊長立刻過去,但令他失望地是,那個人明顯已經瘋了,口中不斷說:“妖怪!有妖怪!”
就在這時,有人進來:“站住,此處是案發現場,請回避!”
“你們隊長呢?這是我的證件,此處我們接手,你們可以走了!”
聽到這話,邢隊立刻過去,接過證件,臉sè立刻恭敬起來,敬了一個禮,然後喊到:“收隊!”
“今天事誰也不準外洩,這是紀律,知道嗎!”
“知道!收隊!”邢隊反而鬆了一口氣,這個案子太大,燙手山芋交出去是一件好事。
“你們總算來了!”賴繼學終於鬆了一口氣,手一伸:“給我們解開手銬!”
來的卻是五個人,而且都是便服,四男一女,柳致知本能感到一絲危險,知道這些人都不簡單,jǐng察將三人手銬開啟,匆匆而去,有些虎頭蛇尾,這回連jǐng笛都沒有拉。
“你是賴家那個賴繼學,你家長輩說你出了一些事,你這階段可是有名得很!”說話的是領頭的中年人。
“過獎!不是我惹事,是麻煩找我!就像這次,我不過不想國內法器流落國外,小rì本真不是東西,還有那個流氓頭子韓建,標準的漢jiān,zhèng fǔ一定要除jiān!不好意思,幾位領導,能否告訴小民你們尊姓大名?”賴繼學叫屈。
“好了!不要油腔滑調,聽你三叔說,你在長輩領導面前很是油滑,這幾個月來,關於你的材料我看了不少,你一到申城,弄得雞飛狗跳,雖說同行是冤家,但太打臉的事還是少做,同是玄門中人。我叫段成鑫,這是周大強、嚴冰、黃chūn生、紀東昇,這兩位是?。”段成鑫給三人介紹,從段成鑫一番話中,柳致知聽說,賴繼學來申城後看來得罪了不少人,見對方問自己姓名,柳致知和程振前報出自己的名字。
“這能怪我嗎?巒頭派和宗廟派相互看不順眼,卻又拿對方無可奈何,看到我年輕,兩幫傢伙想拿我立威,自己伸臉過來給我打,不打太對不住人!”賴繼學在柳致知和程振前面前表現得溫文儒雅,有君子之風,想不到在這些人面前露出這一面,可能是他行走世間,在不同人面前有不同表現,他提到的巒頭派和宗廟派,柳致知和程振前第一次聽說。
段成鑫卻沒有理睬他,倒是對柳致知和程振前感興趣,中華大地奇人輩出,這兩個人不知什麼來歷,不由試探地問到:“柳先生和程先生,你們是什麼門派的?”
“他們不是玄門中人!不過是我的朋友,柳致知是一名國術高手,暗勁層次,程振前刀法很好!”賴繼學為他們解了圍,柳致知兩人也不出聲,由賴繼學代他倆出面。
聽說兩人不是那些玄門中人,段成鑫興趣淡了許多,不過聽說柳致知居然是暗勁高手,不由多看了柳致知兩眼,心中盤算,是否將此人拉入組織外圍,暗勁高手,如果近身,就是玄門中人吃不了也得兜著走,剛才看到地面上死了兩個忍者,說不定有他的功勞。心中決定回去好好查一下這兩個人的底。
其他四人檢視了地上八人情況,除了一個人幾乎成了白痴,其他都死了,四人向段成鑫報告了情況,柳致知在一旁默然看著,賴繼學將經過詳細說了一遍,和現場堪查情況基本上能吻合,從巷口進來一幫人,將屍體裝入屍袋運走。
“段組,我們可以走了吧!”賴繼學問到。
“你們可以走了,賴繼學明天到我辦公室一趟,有些事要問一下!”段成鑫揮揮手,三人道謝了一聲,向巷子外面走動。
“段組,為什麼不帶回去查問!”五人中唯一女xìng嚴冰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