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受人尊重。”達瓦措姆想了一會,終於找出幾種理由。
“我希望你記住今天所說,你的理由倒是簡單,有古巫術的根本,是為了守護。法術僅僅是手段,你堅持自己的目標,不要執著於不殺人,也不要認為修行一定要殺人,這些都是你採取的手段,當你有足夠能力時,才能達成你的目標,善惡與殺人無關,有時殺就是為了阻止的更多殺戮,這兩個人如此熟練的伏擊,他們絕對是手上沾滿了鮮血,不過上天借你之手給他們一個報應。”柳致知借達瓦措姆的信仰來開解她的心結,門巴人受佛教影響,自然相信因果報應。
達瓦措姆眼睛漸漸亮了起來,但還是不想看那個鮮血滿臉屍體,柳致知又開口了:“修行人不要執著事物的表相,你看他鮮血滿面,但他與木石又有何異?”
柳致知說完,一彎腰,將地上的望遠鏡撿了起來,順手想拋給了達瓦措姆,達瓦措姆急忙搖手:“上師,我不要。”
柳致知笑了,說:“我知道你心中有yīn影,以為是他的東西,在你心中存在恐懼,接住,東西並沒有任何意義,是你心中的聯想,如不能克服這種恐懼,你以後修行難有大的成就,不要怕,所有東西都是你自己給自己下的坎,習慣了,改變自己思想,你會發現,你現在所行是如何可笑。”
見柳致知將望遠鏡拋了過來,達瓦措姆只好接著,開始思索柳致知說的話。柳致知讓她自己思考,目光落在兩具屍體上,順手兩個小火球,屍體一下子成為火炬一樣,但周圍的樹木卻未受大的影響,不到五分鐘,屍體已成為飛灰,什麼也沒的剩下。
柳致知見地面一支短槍,還有一支狙擊步槍,柳致知彎下腰,將狙擊步槍撿到手上,轉眼間,就將槍給拆開,隨手一扭,槍管成了麻花,然後將所有部件向四下亂拋而去,狙擊步槍就這樣變成零件,被拋往四方,柳致知這樣做是不想此槍流落到其他人手上,這畢竟是一件兇器,一件違禁的武器。
柳致知又將手槍同樣處理,處理之後,因為屍體已消失,此時達瓦措姆已恢復正常,兩人下了高地。
“上師,為什麼你用法術對方卻一點傷痕也沒有,而我用法術,對方卻七竅噴血?”達瓦措姆問到。
“你剛修成不久,用的是出血法,當然鮮血滿面,不能入微控制,我用的是念波誅法,讓對方腦中血管破裂,引起腦溢血,外表當然看不出任何外傷。”柳致知點明瞭原因。
柳致知有些感慨,自己當rì是在爺爺將五鬼yīn兵傳承給自己情況下,花了好長時間,到五鬼散去,自己才踏入修行的大門,而達瓦措姆在自己引導下,不過數rì,就將九次第乘修行到第二乘南乘,並能主動應用法術,天生報通讓達瓦措姆的修行速度就連指引他的柳致知都有點感嘆不已。
兩人繼續向南迦巴瓦雪峰趕去,按現在速度,今天應該趕不到,柳致知也不太著急,今天趕不到,那麼就明天。
在兩人走後一個多小時,有四個人匆匆趕到高地,這四個人就弗羅茲四人,三個是修行者,還有一個是與那兩個已死的人在一起的,四個人一路上不停檢視各種痕跡,終於找到那處高地,兩處地面上有淡淡的焦痕。
弗羅茲在高地上轉了一圈,找到槍支幾處零件,其中一個是手槍上的,這個部件上還有編號,是手槍的編號,那個壯漢看了一下號碼,顯然認了出來,每支槍都有其唯一的編號,槍被人拆散成零件,灑在四周,而槍的主人不見蹤影,最大的可能早已不在人世,在那焦痕旁邊的地上,還有一些凝固的血跡,說明他們被攻擊了,他們出來伏擊昨天那個人,從現場情況看,他們沒有成功,讓敵人發現,下場不用考慮。
四個人交換了一下意見,便向南迦巴瓦雪峰方向追了下去。他們走後也沒有多遠,又有一群人趕來,這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