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法到來,等身像也被秘密送入這裡聖境之中,那處也是後人鑄造。”
他這一說,眾人明白了事情的緣由。
柳致知問到:“據說佛祖等身像有不可思議的威能,是最強大的法器,有它鎮壓,為什麼尼瑪朱扎還會過一段時期就興風作浪?”
“因為尼瑪朱扎也通密法,雖是外道,但也懂很多佛法,施主傳承給達瓦措姆的苯教九次第乘中第七乘白乘,不也是藏傳佛教的總綱,我們雖稱苯教是外道,但苯教許多教義和修法已融入大量的佛法。”多傑丹增說到。
柳致知有些明白了,雖然這是他一家之說,但可以想像等身像不過是一件法器,再強大對真正的生命來說,終究是死物。
“達瓦措姆修行剛入門,根基很淺,怎麼可能找開塔門?”柳致知又問到。
“不是她開啟塔門,而是她得多吉帕姆女神的眷顧,多吉帕姆女神可以開啟塔門,而且她修行苯巴密法,尼瑪朱扎也不會針對她。”多傑丹增說到。
“那她如何才能開啟塔門?”
“很簡單,溝通多吉帕姆女神和尼瑪朱扎,將意願表達,門就會自然而開。”多傑丹增說到。
“門開了之後會如何?”柳致知追問到,他顯得很囉嗦,但不得不問清楚,他得保證自己替其美朗傑所找的傳人不能出問題。
“我和兩位護法尊者為此而來,加上還有平措曲宗師兄在此,自然能讓尼瑪朱扎的怨氣消減,讓它進入沉睡。”多傑丹增說到。
這一說,柳致知沉吟了一下,回過頭對達瓦措姆說:“達瓦措姆,你的意願如何?”
“上師,讓我來試一試。”達瓦措姆看了一下週圍的人,點頭同意。
“柳先生,既然達成和解,能不能放下我?”柳致知手中拎著弗羅茲開口說話了,到現在為止,柳致知雖與其他人說話,依然制住弗羅茲,弗羅茲見他們之間為入內塔達成一致,心思開始活絡。
柳致知並沒有放開弗羅茲,似笑非笑看了手上的弗羅茲:“好像你沒有什麼用,我們之間又不是朋友,留下你是一個禍害,不如~”
柳致知拉長的聲音,此時多傑丹增開口了:“柳施主,大家現在在一起,就是開啟內塔,說不定會有更危險的事,不如暫時放下個人恩怨。”
“就依大師。”柳致知說著,隨手一扔,將弗羅茲扔到戴衛那一邊,弗羅茲嗯了一聲,全身血脈當時竄開,活動了一下手腳,柳致知似笑非笑望了他一眼,看到柳致知的眼神,他不由心中一慌,躲避開柳致知的眼神,卻未細看柳致知的眼神,如果細看,發現柳致知眼中多了一絲嘲諷之sè,他不知道,柳致知本是玩巫蠱的行家,他落到柳致知手上,柳致知不做手腳,太對不起自己,這也是柳致知很爽快放了他的原因,因為有把握控制他。
達瓦措姆就要盤坐施法,柳致知制止住了她。
“柳施主,你為什麼制止達瓦措姆?”多傑丹增有些不解地問到。
“在開啟塔門之前,先把有些話說清楚,不然恐怕非大家之福。”柳致知說到:“我不知裡面有什麼東西,有沒有珠寶之類,到時大家一擁而上,搶珠寶怎麼辦,不如提前拿出一個協議,不然大家說不定又會陷入廝殺之中。”
柳致知這話一出,四名喇嘛不由眉頭一皺,他們還真的把這一茬給忘了,他們也許因為宗教興仰不會動裡面的東西,其他人就難說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多傑丹增與二位喇嘛用藏語商量了一會,平措曲宗也用藏語插了幾次嘴,幾人意見並不統一,爭論了一會,終於達成協議。
“各位施主,裡面除了佛祖等身像,還有以前帶入一些供奉佛前的珠寶之類,諸位既然進來,空手而回諸位不會願意,我們幾人商量了一下,除佛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