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糾纏時,亂成一團,而當此時,再進一步,一下子云開霧散,真理便在眼前。
柳致知邊走邊考慮,回到家中,嘆了一口氣,開啟電視,收看新聞,他要看看車禍情況,等了一會,電視上播到那觸目驚心的鏡頭,顯然是在重播,又多了一些鏡頭,柳致知在認真看著,當報到事故責任者時,電視上在含糊其詞。
柳致知知道這案件之事,涉及的官員必然很廣,電視上目前還未準確找定責任人,柳致知倒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之處,當局zhèng fǔ總要丟擲一些有重量人物,不然,這次事故沒法與普通老百姓交待。柳致知不認為zhèng fǔ在此事上客觀公正的辦理,畢竟這方面,關涉官員間千絲萬縷的利益鏈條。
柳致知一邊看著電視上新聞,一邊思考為什麼會這樣,一般人是很容易理解的,這是他們侷限在表象,是在人間各種紛擾的表象間一種解釋,而柳致知則深得多,他想追求表面之下。眾多因果糾纏下的真相,這紛擾的世間永珍則是重重干擾,不能排除這一切,所有東西象一團亂麻,頭緒都沒有。
柳致知甚至連正常的練功時間都未正常練功。而是不停的思考,眾多的思緒都纏在一起,不停在腦海中浮現,這也是他無法正常練功的原因,好在他的功行已到金丹,並沒有退轉,但正常jīng進卻沒有可能。柳致知知道這一點,卻沒有辦法,好在他在之前已然明白此時狀態,倒並沒有著急。
就這樣過了幾天。案件漸漸明朗,由於zhèng fǔ一些部門開始隱瞞一些真相,架不住媒體和公眾質疑與呼聲,真相漸漸浮現過水麵。雖然只是世俗間的原因,一些玩乎職守的官員出現在熒屏上。zhèng fǔ也開始處理這些官員。
柳致知發現鄭鳴文的名字也赫然在其內,他只是匆匆一掃,然而在這個名字卻停住了,他清楚記得這個名字,這是尤佳嘉的丈夫的名字,他唯恐看錯,又看了二遍,心中升起一種荒謬之感,但他還恐看錯,天下之間同名同姓的多的是,難保這不是同名同姓,電視上只是顯示其姓名,並未有介紹,他關入電視,拿起電話,準備給尤佳嘉打個電話,卻又頹然放下電話,這事卻不好開口。
想了想,他又拿起電話,撥了姜雨的電話,作為尤佳嘉的好友,同時也認識柳致知,她又是申城電視臺的記者,應該知道事情的真相。
柳致知撥打姜雨的電話,姜雨正和別人通話,他只好等會再撥,撥通了姜雨的電話,柳致知報上名,姜雨叫了起來:“原來是玉器大師,今天怎麼有功夫給我打電話?”
“不要開玩笑的,我不過是一名玉雕愛好者,不是什麼玉器大師。對了,我剛才從電視上看到列車事故,其中鄭鳴文也在事故責任人之中。你知道他的底細嗎?”柳致知苦笑著問到。
“你說的是鄭鳴文?我明白了,他是佳嘉的丈夫。你還未忘記佳嘉?佳嘉真是命苦,結婚才一年,本來以為她能幸福一生,鄭鳴文還是很愛她,卻不料飛來橫禍,這次事牽連太大,好在鄭鳴文並不是主要責任人,不知能不能免除刑事責任,即使免除刑事責任,恐怕黨紀免不了,以後在官場上恐怕沒有多大發展。”姜雨在電話中說道。
“他的生命沒有影響?”柳致知鬆了一口氣,他對鄭鳴文沒有好感,但也談不上惡感,對於他,因為是尤佳嘉的丈夫,心中總覺得有點疙瘩,但也知道這不怨他,只要他對尤佳嘉好,一切就行了,柳致知初見他的名字出現在熒屏上,心中首先想到是尤佳嘉,畢竟是他的初戀,他平生第一次為情所傷,他不怪尤佳嘉,特別是他斬斷與她情緣之後,心中終有一份愧疚,只能祝她幸福,所以見她丈夫的名字出現熒屏之上,心中才有那種緊張之感。
“沒有影響。你怎麼關心情敵的生命安全?”姜雨心中帶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