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師,此幡不是我所煉,是我得自一個妖物手中,原來幡中有一些yīn靈,我將之放出超度了。想不到今天卻煉化一個老鬼子。不知那些小鬼子會不會來找我麻煩?”柳致知有些擔心,自己這階段好像與rì本修行界積下仇怨不小,自己不怕,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對付自己的家人。
“不用擔心,這也是因果,渡邊在華夏做孽不少,這是他的報應。你也是無意間所為,不牽涉善惡,高野僧不會來找你麻煩,rì本這個民族有一種奇特xìng格。根植在民族本xìng之中,就是對強者的崇拜,你今天所為,他們不會找你麻煩,甚至都會不自覺地敬畏你。”法空說到。
“法師的話好像有道理,rì本對美國服服帖帖,就是在其經濟最強盛時,被美國當肥豬宰了,也不敢有怨言,好像是這回事。”柳致知低頭一想,法空的話很有道理。
法空笑了:“老和尚活了近百年,經過的事多了,當然看得透一些。施主怎麼晚上來到這裡?”
“我是受一個前輩所託,到八公山救一個人,是山下一個普通人,本來以為他僅是先天不足,不料卻發現居然有人想拘他的魂魄煉寶,便破了法,昨夜與那人隔空鬥了一場,今天是來找那人的,不料那人卻死了,不知誰下的手。”柳致知說到。
法空捻著手上黑檀木念珠,柳致知看了一眼,這是一件法器。法空邊捻邊說:“原來我昨晚感到有人隔空鬥法,原來是你們,你怎麼知道對方死了,看到對方屍體了?”
柳致知搖搖頭:“沒有,我在他暫住之處,發現他受傷留下血跡,我利用他血跡想查探一下,結果此人不存在世間,應該是死掉了,昨夜交手我知道,對方雖負傷,根本不足以致命。”
“他是死在渡邊手上。”法空說到:“我昨晚在另一山頭打座,見到此人受傷而逃,卻誤入到渡邊那幫人所在,結果被渡邊所殺,我從他們出手中發現他們應該是高野僧,由於相隔較遠,我才用心念力傳音,結果發現是渡邊,便約他在此處了結因果,結果他們在此設伏,你闖入其中。”
“原來是這樣。”柳致知感嘆到,自己居然替昨晚那個對手報了仇,真是沒有想到,自己收了他一柄骨劍,卻為他報仇。
想到這裡,柳致知心中一動:“法師,我昨晚收了一柄骨劍,劍中的一個yīn靈,應是一個被煉魂的無辜者,卻成了器靈,不知法師能否超度這個yīn靈,我卻沒有這個能力。”
法空一聽,有點動容,忙問是怎麼回事,柳致知就將昨天的事說了一遍,取出那柄骨劍,法空以心念力仔細查探了一番,說到:“冤孽,拘人神魂,為己勞役,報應不爽,我能超度,還請施主為我護法。”
柳致知點點頭:“法師儘管超度!”
法空走到樹下,盤坐在一塊石頭上,柳致知也走到樹下,看到渡邊的衣服,不覺用腳踢了一下,噹的一聲響,渡邊身上有一個小包裹,裡面好像有什麼金屬物品,柳致知好奇解開,一解開,目瞪口呆。
這裡面是一件青銅匜,柳致知想起昨天那五人所說的話,開啟八公洞有四件青銅匜,其中一件在rì本的高野僧手中,想不到rì本人將它帶來,看來是想分潤八公洞中的東西。
柳致知看著這件青銅匜,法空剛坐下,聽到響上,向這邊看來,一見青銅匜,頓時臉上露出激動之sè,唸了一聲佛號,合什而謝:“想不到這件寶物終於回到了華夏。”
“法師,這東西你認識?”柳致知問到。
“當然認識,它的來歷我都知道,等我將劍中yīn靈超度了,再與你細說。”法空說到,柳致知拿著這件青銅匜,上面蝌蚪銘文還是不認識,卻與上次青銅匜上不一樣。
法空已開始作法超度劍中yīn靈,柳致知在一旁護法。法空左手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