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成為法蘭西國王,就只有一輩子頂著一個私生子頭銜。你難道要看著侄子一生都是私生子嗎?”
“我自然不願意,但我們應該想一條後路。”波旁公爵質疑道,“您反對《繼承法案》,這就是否定了合法即位的通道。您難道真的為布魯塞爾公爵好嗎?您不會是想要發動政變吧!”
“我怎麼可能這麼做。”孔代親王焦急地說,“《繼承法案》表面上給予了所有王子們以繼承權,但其實是確立了瑪麗?安託瓦內特的孩子的優先繼承權,我自然不能讓它透過。”
“但除此之外,您以為您真的可以實現目的嗎?”波旁公爵正經說道,“若沒有《繼承法案》,身為私生子的布魯塞爾公爵將永遠無法繼承王位,所以,我覺得您還是改變立場吧!”
“我……”
“父親!”波旁公爵正色說道,“國王陛下親口告訴我,他將讓布魯塞爾公爵和薩克森選侯唯一的女兒訂婚,未來更會讓布魯塞爾公爵成為薩克森選侯。那時候,布魯塞爾公爵即使成為不了法蘭西國王,也可以成為一國君主。”
“薩克森選侯?”孔代親王疑惑一聲,深深陷入了沉思。良久之後,他忽然嘴角一翹,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ps:中計了,簡化處理內部權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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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五章 藉機外調
【網 】。 第七百八十五章 藉機外調
1783年12月25日,無論是宮廷,還是平民家宅,無論是享有特權的貴族,還是貧窮的民眾,全充滿著節日氣氛,全都在歡度聖誕節,然而,瓦爾塔河東岸的俄羅斯軍營是一點節日氣氛也沒有,軍營中計程車兵也是一點過節的喜慶也沒有。
前一日夜晚,俄羅斯軍隊趁著平安夜展開突襲。他們踩著瓦爾塔河河面上的積冰輕鬆過了河,前鋒未幾便利用登城繩索攀上了城牆,可是,普魯士人在平安夜依舊忠於職守。俄羅斯前鋒登上城牆之時便被普魯士守軍發覺,接著,守軍邊發出警報邊展開反制。俄羅斯登城的先鋒數量有些,未過多久就全軍覆沒,城下的俄軍試圖營救,反因為缺乏重武器而束手無策。最後,普魯士守軍用上了老策略,先炮轟冰面,再堅守不出。天明,留在城外的不是千餘名俄軍士兵,而是千餘具凍得發硬的俄軍士兵屍體。
上百個軍鼓手和小號手聚集在軍營門口,他們莊重地奏出軍歌曲調。平板馬車一車車地來往于軍營和河岸間,它們去時空無一物,歸來時裝滿了東西並覆蓋上了白布。嘹亮的軍歌中,士兵聚集在道路兩側,目光絕望地望著過往的馬車。不少人掩面哭泣,更多人神情麻木,還有人不斷划著十字祈禱。
魯緬採夫與尼古拉?薩爾特科夫走出營帳,他們見到此狀不禁惋惜地長嘆一聲。
魯緬採夫深吸了口氣,側目吩咐道:“讓各團各營的指揮官將他們的人帶回去,這是命令。”
一旁的副官遵命而行。
尼古拉?薩爾特科夫輕聲嘆道:“真是悲壯!只有少數是在戰鬥中喪命,大多數都被嚴寒擊敗。”
“我最不願意看見的就是這個。”魯緬採夫暗暗捏緊著拳頭說道,“普魯士人主動歸還凍死士兵的屍體,從結果上來看,他們成功地利用死人擾亂了我軍的軍心。”
“不,元帥閣下。”尼古拉?薩爾特科夫搖頭道,“我軍的軍心士氣早就損耗殆盡了,即使普魯士人沒有這麼做,士兵也不願再打了。”
魯緬採夫無奈地點了點頭。
尼古拉?薩爾特科夫問道:“元帥閣下,我不明白謹慎的您為什麼要在昨夜組織一場根本不可能成功的突襲?”
魯緬採夫咬了咬嘴唇,答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