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在中間左右為難的管家。
李斯特管家從業十幾年,自然為是公爵大人不可多得的幫手,對這府內一干大小主人瞭解甚深,可以說,在這個家內,沒有什麼事是他擺不平的。唯獨面對這個自小看著長大的潘多拉小姐,尤其是她自外歸來後,一種說不清的改變讓她看起來高貴凌然,明明是同一個人相貌未變,氣質卻天翻地覆。
他幾乎無法反抗她發出的命令。
公爵的怒火
“我聽父親說過,李斯特管家曾經是赫赫有名的。。。”
“小姐,過去的事兒還是不要再提了,現在我只是公爵府的一名普通的管家,很多回憶早就不記得了。”管家很少會打斷主人想說的話,顯然潘多拉提起的,是他極不願意被人知道的。
“你不記得過去發生的事,總不會記得自己曾經打敗了一十三個國內最出色的武士這件事吧,管家大人,雖然您長期深藏不露,但我相信,這些操著棍棒故意裝出凶神惡煞模樣的傢伙加在一起都不是您的對手,何必讓他們在這兒等死呢,還是散去吧。”潘多拉向前走了幾步,微微側過頭,涼涼的說,“難道您真的沒把握自己可以對付我的男人?所以招這麼多人來壯膽的。”
說罷,也不等他下命令,挺胸抬頭的走進書房,門發出哐一聲巨響,嚴絲合縫。
管家摸摸頭,苦笑,他還真是怕自己壓不住場子。回頭瞅瞅那些驕傲的挺著胸膛,似乎不把一切放在眼中的男僕們,莫名感嘆。果然無知是福,自己要是像他們一樣遲鈍,也不至於在這懸著一顆心,上下忐忑。
小姐帶回來的男人,是他和這群平日裡只幹些粗重家務的孩子們能對付的了嗎?
但願,公爵大人這次不要太火爆。
而隔著一塊門板的書房內,氣氛更加詭異。
哈迪斯坐在上首,面色沉靜,一杯琥珀色的陳釀端在手中,喝的漫不經心。
憋了一肚子火的公爵大人,惡狠狠的望著這個從他寶貝嬌貴的愛女床上挖下來的男人,恨不得用眼神殺死他。偏偏可惡的是,他不只沒有動手,甚至還命人佈置上一桌好菜,取來酒窖內最極品的佳釀,待他若上賓。
問他的名字吧,他說自己叫哈迪斯,他呸,敢與冥界之主同名,難道不怕死後被大神厭惡,直接墜入地獄永不超生。哼,當他是小孩子,隨便的掰出個假名就要他相信。
他是誰?朝堂上赫赫有名的狐狸王歐普*因巴斯公爵,在他面前耍這些小九九,是不是太稚嫩了些?
貌似民主
掬一把懊悔的淚水,公爵大人無聲的怨恨著,不過他仍是大氣都不敢喘,被上首位置的“姦夫”用氣勢壓迫的完全抬不起頭來。
這究竟是什麼道理,他才是公爵府的主人,怎麼可以這般低聲下氣的,太憋悶太煩躁了,公爵大人悄悄在自己大腿狠擰一把,劇痛令他精神振奮,正要擺出虎威怒喝這個分不清主次的男人,卻瞥見他的寶貝女兒站在書房門口,與管家說著什麼。
一腔怒火到嘴邊變成了軟柔慈愛的音調,“小寶貝,在門口站著幹什麼,快進來。”
潘多拉輕巧的答應一聲,提著裙子走進來。很好很好,哈迪斯的面前擺滿了各色菜品,她老爹這是在擺祭祀宴嗎?連滷豬頭的弄上來了,正對著哈迪斯擺放,看起來很可笑。
氣氛有些沉悶,還不至於火爆。公爵大人面色微怏,哈迪斯一貫的冷漠,詭異的火花在空氣中流竄,不過至少比她想象的“全武行”好的太多。
想起那一番度在床上的羞愧場面,潘多拉忍不住紅了面頰,偷偷的瞄了一眼哈迪斯,發覺自她進門起,他便眼神一亮,目光灼灼一副要看好戲的模樣。狠狠的瞪他一眼,卻得到哈迪斯無聲的詭笑。
“父親,沒想到今天您這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