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同時也瞭解新帝容奇的‘性’格,所以才擔憂。
容義不會‘交’,而他不‘交’,容奇必然會用各種莫須有的罪名來‘逼’迫他‘交’出來,他不想看到這樣的情形。生長在皇宮之中,自然知曉這其中涉及的權利紛爭,但他以為,大家畢竟是兄弟,只要大哥為帝,二哥最終還是會好好協助他的。
想到這裡,容悅便碰了碰容琛的衣袖,想讓他從中說辭一下,容琛在朝中地位極高,又是先皇親自點名的攝政大臣,又是幾人的哥哥,在這種時候自然最有發言權,若是他能從中調和一下,說不定事情很容易就解決了。
在容悅的心裡,容琛總是一個無所不能的形象,只要有他在,再大的事情也無需擔憂。
但是此次,他明顯失算了。
容琛不是沒有感受到他的觸碰,反而是在他剛好拉上他袖子的時候,就聽見了容琛的聲音,很輕很輕,對自己而說。
“莫管。”
那個瞬間,他以為容琛也和自己之前一樣,想看熱鬧。但這個熱鬧,卻不是那麼好看,但是很快,他就知道,容琛絕不是這樣的人,他讓自己不要管,肯定有他的原因。
就這樣,他收回了手,繼續站著,繼續擔憂著。
果然沒有‘插’手,因為他信任著容琛,相信他的每句話。
當容義拒絕‘交’出兵權之時,容奇當即變了臉,憤怒的起身,盯著容義:“二弟,大哥念在你我兄弟之間的情義,再給你一次機會,這兵權,你‘交’還是不‘交’?”
容義絲毫沒有受他憤怒影響,臉上依然是那副天地我主宰的表情:“父皇賜我兵權,乃是讓我保家衛國,除非他親自下令,否則這兵權我是絕對不會‘交’出去的。”
眾人都一臉驚悚。
開玩笑,先皇都已經入土了,還怎麼開口?這擺明是不會‘交’出來了,容奇也徹底清楚容義的態度。
當即下令:“靖王容義不孝在先,不忠在後,不宜掌權,朕念……”
“哼,大哥真以為能攔住我?”容義冷笑一聲,打斷容奇的話,退後一步,立即有‘侍’衛湧入金殿,攔住他的去路。
容義回頭看了眼,再抬目看向容義,後者臉‘色’‘陰’鶩的站在寶座前,一抬手,下令道:“將他拿下。”
‘侍’衛頓時一擁而上,將容義圍在中央,容悅一急,想要上去幫忙,卻被容琛一把抓住,衝他微微搖頭,嘴‘唇’微動了下,容悅立即明白了容琛的意思。
他是說——“不要去拖他後‘腿’”。
是的,憑藉容義的身手,這些‘侍’衛根本就不夠看的,早在他十四歲那年,就能單挑十個‘侍’衛了,更何況十幾年後的今天。所以當容義英勇離去的時候,容悅竟然覺得很帥氣。若說今日在場的人都知道容奇的目的,那容悅絕對是那個唯一不知道的人。
他天真的以為,容奇將容義召回,是為了讓容義協助自己打理朝政,可看過這樣一場好戲後,他突然覺得心涼。p……93393+dsuaahhh+26561018……>;
第二百六十九章 蝴蝶玉佩
“我熬了湯給公主,在爐子上煨著,這就去拿來。”說完,正要離開,卻被雪歌叫住。回身看去,發現雪歌的視線下垂,似乎盯著地板,並未看自己,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雪歌平淡出聲:“去吧,多盛點蓮子。”
“好嘞,這就去。”笑著應道,青寶跑出房間,飛速朝廚房而去,雪歌衝門外喊了聲:“流雲,進來一下。”
修長筆直的身形,站在自己面前,冰冷俊臉沒有表情,雪歌看了眼,然後出聲道:“你跟了容琛多久?”
流雲不知雪歌為何問起此事,口中回答:“跟了主子十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