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會有什麼想法?”
姬白則輕輕的轉動著茶盞,一言不發。
此時此刻,虞染眼瞼緩緩垂下,輕輕靠在桌子上,覺著這個姬白真的不是一般的傲氣,幸好這次師纓一同過來了,二人有北姬南纓之稱,算是平起平坐的人物,雖然他是無雙城世子,身份非常高貴,但是這個姬白就是父親也會禮敬三分,雖然有道是先來後到,可虞染髮現自己一個人還沒辦法給他一個下馬威。
“子玉,是誰?”蘇墨人慢慢從三樓探出頭來,如曼陀羅清新妖嬈,帶著少女特有的魅惑。
此刻,師纓與虞染抬起眸子,目光立刻落在那閣樓上穿著雪白薄衫的女子身上,但見她隨手挽一挽散落腦後的頭髮,露出令人挪不開目光的曼妙曲線,自制力強大如師纓,在那一瞬也有個非常衝動的想法,想要走上前去摟緊她,把她用力抱入懷中。
如今,而來到魔界的蘇墨渾身散發著極美的氣韻,每一個髮絲,每一個眼神都極有韻味,大約這些日子常常有雨露滋潤,倒是顯得無比魅惑,美麗到每一處曲線,彷彿都能調動男人最原始的渴望。
“阿纓。”但見蘇墨目光一閃,有些不可置信,“染,你也來了。”
虞染有些不高興,“啪”一聲闔上了扇子,這女人居然眼睛裡第一個看到的還是師纓,抬起眸子發現姬白的眼神裡也閃過一絲不悅,心中便立刻舒坦了很多。
蘇墨卻對師纓二人微微一笑,“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過來了,用膳了沒有?”
“嗯,用過了。”師纓慢慢回答。
蘇墨立刻從三樓赤足跑了下來,風姿如雲,一路奔到二人面前。
她跑的很快,腳腕上桃木珠晃動著,三個男人的目光徑直落在她的玉足上。
姬白終於忍不住道:“墨兒,你以後在屋中穿上襪子,夜色太深,小心凍腳。”
蘇墨聽著姬白苛責的話語,笑了笑,慢慢坐下,一張案几剛剛坐好了四個人,然而下一刻卻有三隻手同時摸向她的玉足。
當三隻手碰到了對方的手後,又迅速的收了回去,三人只能各自無奈地搖了搖頭。
蘇墨一時歡喜一時憂愁,這才意識到現在是什麼環境,沒想到魔界自己多了一個契約者,同時師纓與虞染也過來了,但她目光望去看到幾人並沒有任何思緒不寧的模樣,倒是非常平靜,平靜的彷彿是暴風雨的前夕。
三個男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尤其是虞染心中非常不忿,墨兒明明是他的女人,眼前這兩個男人本來就是後來出現的,不過卻是後來者居上,真是讓他情何以堪?
而蘇墨卻慢條斯理地拿出給虞染與師纓準備好的一大堆禮物。甚至把自己刻好的玉佩都掛在了二人的身上,師纓目光落在玉佩上面的“纓”字,虞染看了看“染”字,最後二人目光落在姬白的劍上,那裡果然掛著一個寫著“姬”字的玉佩,真是明顯的罪狀,否認不得。
師纓手中拿著玉佩,唇邊的笑意更加明顯,姬白冷漠的看著他,一言不發。
趁人不注意,虞染索性抱住她軟綿綿的清香身子,接著在她美麗的面頰上吻了吻。
“你怎麼了?”在眾目睽睽之下,蘇墨有些不習慣的問道。
“墨兒,我病了。”虞染忽然語氣有氣無力的說道。
“病了?”蘇墨挑了挑眉,探出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怎麼?是不是病了?”虞染卻是神色認真的看著她。
“瞧不出,我倒是看你是紅光滿面的。”蘇墨不由鄙夷的看他一眼。
“墨兒,相思病也是一種病。”虞染喃喃地說道,說著把她的手心輕輕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感受到傲虞染的心跳,蘇墨不由得發出一聲輕笑,接著拿出諸多的禮物,“這些都是我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