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買東西都不帶這麼捨得的。
小寶不理會我這一茬,很平靜地說陸路,我把楊歡樂的手機號QQ號MSN賬號全部拉進黑名單了。
好啊,這就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什麼呀。她瞪我一眼。我覺得你說得對,我不能犯跟楊歡樂當初一樣的錯誤。
是的麼,雅姐挺好的。那天何昱眉在禁界那麼鬧,也沒見她後來為難你。
嗯,就要舉行婚禮了,我以後得好好兒過生活呀。小寶微微笑著瞥我一眼,美極了。
我跟小寶的婚禮在那時候進入二十天倒計時,陸喬兩家忙得人仰馬翻。
婚慶公司那邊一天一個小變動,又適逢年底我跟小寶身上的應酬都多,每天都要對穿城市地跑它三五遍,弄得我都快暴躁了。
我洗了澡揪著溼漉漉的頭髮到喬謙山面前:看看看,我頭髮都掉了。
喬謙山蹲在電腦前面看報表,理都不想理我:“人每天掉個百八十根兒都是正常的,別瞎擔心。”
我膩在他邊兒上跟電腦爭寵:“不是,你看,再這麼掉下去我就禿頭了。”
他眼睛依舊黏在電腦上,扭過臉象徵性地在我腦門兒上啾一下:“禿了直接剃光頭,挺好的,又拉風又帥氣。”
呿,真禿了到時候你還不得找有頭髮的帥哥去呀。我不幹,從後面抱了他,手上不緊不慢地伸到胸前去解睡衣釦子:“然後你就不理我了。”
他哼哼地摁住我手:“幹什麼呢。”
“不幹什麼。”我在衣服裡面掐他乳首一下,“這不完成我們倆在公司的未竟事業麼。”
“誰跟你未竟事業,”他垂眉去敲鍵盤,“釦子給我係回去,我這邊兒還有正經事兒。”
我哪兒肯聽他的——再說他自己的乳頭都挺起來了,一把撈起他就往臥室抱。
嘿!陸路!你這人……
我揉著他不管不顧地胡親,幾步跑進臥室,把人扔床上把門一鎖,邊□邊脫衣服。
——呿。
——嘿嘿……我的愛,赤裸裸……我的愛呀……赤裸裸……
喬謙山幹這檔子事兒外冷內熱得很,我經常說寶貝兒誒你別叫那麼大聲,回頭仔細讓鄰居給錄下來。
喬謙山翻著白眼兒說那你讓我在上面啊,我在上面我保準不叫。
我一臉嚴肅,說喬謙山你這個念頭大大地不好,要及時扼殺在搖籃裡;這麼著,我看你還是繼續叫,想叫多大聲就叫多大聲,羨慕死他們。
喬謙山瞪瞪我,抿緊了嘴唇決定不再發出聲音;可是沒多一會兒,一絲一絲的呻吟又忍不住飄逸出來。
我一下一下地啄著他,嘿嘿笑著說沒事兒,這說明你老公技術好吧。
好你妹。
我又用力頂兩下,他被我折騰得說不出話了。
完事兒後我膩乎地圈住他,很纏綿地跟他舌吻。喬謙山喘了幾下,撓著我乳頭說陸路你這人真肉慾。
必須肉慾,逮著你誰不肉慾?我揉了下他的頭髮:我就是最近跑應酬跑的,要不然今天能揪著你大戰八百回合。
吹吧你。他笑著掐我一下。
成,那我今天豁出去了;美人兒,你容我醞釀一下。我作勢要抓著他的手覆到我襠下。
他踹我一腳,咯咯地笑開了。
我也跟著開心極了。我真想日子永遠都這麼好。
我說大山,我跟小寶那套新房的對門兒還是空著的,你要不要把你現在住的那套賣了搬我們那兒去?到時候婚房讓給小寶他們住,我們倆單獨住一起。
喬謙山抬眼望著我:嘿你這小算盤打得還不錯。
我故作嬌羞地說那是,人家還不是想跟你長相廝守。
喬